伺候的魔侍不知道这新夫人怎么一会一个脸『色』,说完之后便见他眉目阴沉,抬起眼来思索了下又问:“你们尊上是谁?”
他醒来至今还只看见这些魔侍未见他们口中的尊上,而且,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榻边……赫连城眼中一沉,他的剑不见了。
在殿内伺候的魔侍互相看了眼,没想到这新夫人居然不知道尊上的名号,表情都有些诧异。但他们也不敢私下里告诉这青越剑派的夫人,只好顾左右而言他,说尊上自会自己告诉他的。
赫连城现在身受重
赫连城睁开眼之后额前还有些刺痛,耳旁便听到了这一声夫人,眼神霎时阴沉下来。
“你们是何人?”他可还记得在西连山脚下自己与人交手不敌被掳走的事。当时他旧伤复发打不过那人,后面便失去了意识。
现在醒来看了眼殿中满眼魔气,不由皱起了眉。
伺候他的魔侍们没有想那么多,在听见这被魔尊放在心尖上的夫人发问,便道:“夫人不必担心,我们是尊上派来伺候您的。”
他们穿着黑『色』的魔族服侍,面上也如普通魔族一般带着魔纹。
只是心中想着对着这个新夫人不由有些埋怨。
就在人端着水退出去之后谢池渊才松了口气,握着自己的手轻轻『揉』了『揉』。不过在看到手腕上的痕迹之后,他瞥了眼那沉睡的人,皱眉有些不解。
说来也奇怪。
魔族修体,他闭关之前也是身体坚韧,但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闭关出来之后身上肤『色』不仅变了就连皮肤也脆弱了许多。
平日里就连穿着布料不好的衣服摩擦一下都要红上一片,搞的谢池渊都要以为自己是豌豆魔尊了。
注意到他的目光,那魔侍笑着解释:“我们是尊上特意找来给夫人治伤的。夫人刚来之时旧伤反噬,尊上陪了您一夜才制住伤势。”
“夫人真是好福气,尊上对您的真心当真是日月可鉴啊。”
看这新夫人面相是个不好相与的,魔侍连忙替自家尊上说着好话。
听到治伤二字,赫连城低头果然察觉到自己旧伤好了些,看来如这魔侍所说,那掳自己来的人确实是替他治伤了。
不过一想到这魔头折辱自己,命人叫自己夫人,赫连城便面『色』又难看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在手腕放松之后紧抿起了唇,觉得皮肤脆弱这个事情还是不能叫人知道。
一身霜雪的青年回头看了眼沉睡的美人,心中暗自思索着。还是等手腕上的痕迹消退了再来看这美人吧。
……
赫连城一直昏睡了三日才醒来,一醒来便看见了围在他榻边的大夫。那大夫似是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时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夫人可还有感到什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