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逊继续道:“两帮之中,以孟山洛剑术最高,但唐震修为亦不低,加之平阳镖局人多势众,两方可谓势均力敌,故而都只敢挑落单人下手。”
梁雨闻言点头,这时柳树下群丐中走出个瘦弱汉
杨逊道:“你若也想听到,那就拜……”
梁雨截口道:“拜你为师学内功吗,可不干,只拜天下最好师父,那人便是云陌游……啊,那无名竟又杀三个人!”
杨逊蹙眉道:“未必是无名所杀。”
随后杨逊又问剑缨堂堂口所在,梁雨将杨逊领到城东处大宅附近,见宅门前有三五个剑缨堂弟子守着,群叫花从门口经过,张口讨要饭食,却被那几个弟子喝骂逐走。
那群叫花慌忙远远躲开大门,在株柳树下聚坐。杨逊取出碎银叫梁雨去树下分发,自己走近门口几步,打量那几个相互交谈剑缨堂弟子。
样敏感而孤寂,个人在濛濛晨雨中捉蟋蟀,活在熙熙攘攘苏州,宛如活在座空城。
杨逊微笑道:“小时很穷苦,常常不开心,有天遇到个很不起人,他夸名字,说以后能做大事……”
梁雨问:“那人是云公子吗?”
杨逊颔首,梁雨方欲细问,忽压低嗓音:“刚进门那几个人,看服色似是平阳镖局趟子手。”
杨逊微微侧头,见那几人在最角落桌坐,悄声交谈起来。
梁雨分完回来,问:“你又听见他们说话?”
“隔得远听着含糊,加上瞧他们口形,倒也能猜出八九分。”杨逊道,“昨晚剑缨堂死四个外出弟子,尸身上流满血。料想是平阳镖局人所为。”
梁雨惊恍:“那平阳镖局三个剑手是剑缨堂杀?”
杨逊点头:“在碧春居听见有人说,昨夜有个佩剑行人,bao毙街头,周身上下浑无伤口,那才是无名所杀。无名只挑剑客出手,与剑缨堂和镖局都无仇怨,可他在枕河楼对面茶肆杀那剑缨堂人,却无意中激发两帮争斗,否则至少三月初七之前,两帮本当相安无事。”
梁雨略思索,深以为然:“杨大叔,你真厉害。”
片刻后,杨逊起身道:“雨停,咱们走吧。”
两人来到街上,梁雨算算时间,赞道:“杨大叔,先前你怎知这雨要下个时辰,你是活神仙吗?”
杨逊笑:“世上哪有神仙?少年时在山上学剑,仰望凝云、俯观流水是每日必需功课,看得多,积成心中剑意,对天象变化便有所感悟。”
梁雨闻言心折,忽听杨逊道:“那些趟子手说,昨夜平阳镖局死三个落单剑手。”
梁雨道:“你能听见他们说话?堂里那乱,什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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