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在即,齐国内部先乱,贵族们杀齐悼公,遣使向夫差求和。
这时夫差已经到过几次中原,也接受点中原观念,比如不能“伐丧”,就是敌国国君去世,办丧事期间,不能攻打。他正在成为中原霸主,也想按中原道义办事,就接受齐人求和,还在军中给齐悼公举行三天祭奠仪式,然后班师回去。
齐悼公被大臣们杀掉这件事,《左传》记载太简略,
不久,大贵族们就内斗起来。陈乞(陈僖子)害死小国君,驱逐好几个辅政大贵族,需要考虑继位人选。
公子阳生已过中年,他本来带着儿子在鲁国避难,被陈乞请回去当国君,就这成齐悼公。那是孔子在楚国拜见楚昭王时候事。
齐悼公在鲁国避难时候,新娶季康子个妹妹,季姬(意为季氏家女儿,姬是姓),悼公回国继位时候没顾得上带走,这时要派人接过来。但季姬在老家有个真爱相好,不愿去齐国当君夫人,扬言:非要把送到齐国去话,就把这些事儿都抖出来,大家都别过日子!
鲁国人不敢送走季姬。鲁国人本来保守,女人礼教也严,春秋几百年里,这敢爱敢恨没心眼鲁国女人,真没第二个。
齐悼公生气之下,想教训鲁国,就派兵打鲁国次。这时齐国国力已经不强,他就想拉吴国做盟友,起攻打鲁国,专门派使者去吴国请兵。
不久后,鲁国人做通季姬工作,把她送到齐国。齐悼公很高兴,季姬过上齐国奢华日子,也回心转意,跟合法夫君琴瑟和谐。齐悼公又派人到吴国,说们又跟鲁国和好,上次说联合攻鲁事情就算……
在吴王夫差看来,鲁国已经臣服吴国,“打狗还要看主人”,齐使第次来谈打鲁国,夫差心里不高兴,但没明确表态;几个月后齐国人反悔,夫差更怒,他觉得这是拿自己太不当回事,而且他要借机教训齐国,让它也承认自己霸主地位。
夫差面整顿军队,面派使者到鲁国,要鲁国准备好兵力,等吴军到起攻齐。因为季姬关系,这时鲁国已经和齐国和好,但盟主吴王发话,鲁国人不敢违抗,只好备战。
吴越之人,就是后来江苏、上海、浙江人,很文明,文化程度也高,明清两朝直是出状元最多地区,但春秋时代还不行,晚到秦朝和西汉,这里人都有“剽悍轻躁”名声,就是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发火,打起来不要命,春秋列国都有点惧怕。
鲁哀公十年(公元前485年),孔子68岁。这年年初寒冬里,吴军开到鲁国。邾、剡两个小国也参加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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