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士”。这是最低级别贵族,再往下就是平民。
士都有大夫作上级或封主。如果个士有直接为国君服务机会,他般就要被提拔成大夫。大夫里级别最高,是“卿”。个国家里卿是个位数,是国家权力中心,类似后来宰相、内阁。鲁国三桓族长世代都是卿。
但大夫、卿,也没有脱离士,他们在继承父亲官职和卿大夫身份之前,也只是个普通士。即使是天子、国君太子,在没即位前也是“士”。
卿、大夫身份和官职不定世袭,即使世袭,也只能传给唯嫡长子,因为官职名额有限。但“士”身份,所有天子、国君、卿、大夫、士所有孩子,天生都有。所以周人礼俗里面,有“士婚礼”、“士冠礼”(成年礼),但没有卿大夫、国君和天子婚礼、冠礼,因为默认在成年和结婚之前,不能正式继承父亲卿大夫身份,所以年轻贵族都是士。
这也和欧洲中世纪贵族制度很像。他们最基本贵族等级是骑士。别管公爵、侯爵或者国王,他们儿子只
老朋友们,但不会太多,这些长辈也未必都喜欢接待他这个半路归宗晚辈。
和少年阳虎冲突
大概在母亲去世后年左右,孔子有过次开眼界好机会。这年,鲁国最大贵族季孙氏家里有喜事,办宴会,全国大小贵族都来参加。
这次宴会是什起因,史书没提。季氏族长季武子刚分到半个鲁国,大概想找机会招待下国内中小贵族们,收揽人心,让大家以后好好为自己服务。另外,这也可见鲁国贵族总量不太大,个宴会就能坐得下。
孔子刚成贵族,也兴冲冲赶去参加,却受个大羞辱。这件事对他后来几十年经历,有很大影响。因为他和另个少年小贵族——阳虎发生冲突。
《史记》记载,孔子这时还穿着丧服,但已经不是刚下葬时重孝,可能只是腰里缠着条白布。他走到季孙家门外,被阳虎拦住。阳虎说:“季氏这次招待是‘士’,可不是你!”孔子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走人。6
为什阳虎要把孔子赶出来?这涉及当时贵族很多讲究,得层层说。
先说阳虎。
阳虎是大贵族孟孙氏家支庶子弟,就像《红楼梦》贾府里贾芸、贾瑞这些人,他们和贾宝玉能追溯到同个祖宗,但太疏远。如今阳虎家级别跟孔子家差不多,是贵族里面最低“士”。
们知道,孔家以前是孟孙家封臣,阳虎是孟孙本家人,他和孔子年龄也差不多,关系该更密切才对。但年轻人往往互相不服气,争强好胜,阳虎就给孔子个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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