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丹颌首道:“正是猜到西雷王别有苦衷,鹿丹才返回王宫求见鸣王。”压低声音,神色认真地问:“是否西雷王遭巫术所害,需借用天地环以保平安。”
凤鸣摇头。
鹿丹怔怔,深深打量凤鸣番,吸口凉气
“怎不通报?”
“谁敢通报?大王说鸣王乏透,谁也不许打扰。”
凤鸣跺脚道:“该死,该死。”
边说着,已经到书房门前,帘子微微动,被人掀开来。鹿丹修长身影出现在门内,笑容如春风般温暖,淡淡道:“总算等到鸣王。”他白等个晚上,居然丝不满也没有。
凤鸣更加愧疚,忙上前道:“对不起,是错,让国师等个晚上。说起来都是容恬那……唉,们不说他。”
凤鸣真是惭愧极。
房事后让容恬抱去沐浴,本打算之后用点心便去见鹿丹,谁知身体支撑不下,竟在浴池里睡着。直到日上三竿,睁开眼睛看见阳光斜射入窗才猛然想起昨晚吩咐秋篮通知鹿丹在书房等,立即怪叫着从床上连滚带爬地起来。
“你怎不守诺言,答应让见鹿丹。”
容恬早起来,坐在房间另头看公文,闻言抬头晒道:“自己沐浴时睡着,倒来怪。”
“叫醒呀!”
鹿丹含笑止凤鸣话,亲昵地从近处审视凤鸣片刻,释然道:“昨晚听说凤鸣身体不适,让鹿丹担心个晚上呢。幸亏今天看起来起色还好。”
他越大度,凤鸣越觉不安,刚要开口道歉,鹿丹摆手道:“鸣王别把小事挂在心上,们入内谈谈?”
两人同入书房,秋月秋星分别奉上热茶。
“鹿丹这次去而复返,是为个悬在心上疑问。”啜口香茶,鹿丹看眼认真聆听凤鸣,悠悠道:“鹿丹虽身在东凡,与西雷远隔千里,也略听过西雷王为人光明磊落,所以出发之前,从未想过会有这般风险。”
凤鸣听得脸上发烫,讷讷道:“国师别见怪,天地环事,容恬也有苦衷,实在是……”
“你睡。”
“睡也可以叫醒嘛。”
“你睡得那香,不忍心把你叫醒。”容恬唇边勾起笑意,温柔目光到处,电流般击得凤鸣阵狂乱心跳,倒不好意思再埋怨容恬。
叫来秋月秋星,匆匆换衣服,急急忙忙就往书房处,边走边问:“国师等晚?你们真是,明知道睡,怎不叫他休息?”
秋星在身后紧紧跟着,委委屈屈地回道:“们也说鸣王在睡,国师说鸣王不定什时候醒过来,硬不肯去睡。他要在书房等,奴婢有什法子?鸣王不知道,为他定要等,们可都陪着在门外熬个晚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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