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王刚刚对
烈儿悲鸣声:“大王……”眼睛热,泪又淌下来。
凤鸣等人心知肚明他是感激容恬对他百般照顾,东陵不明其理,满怀同情地看他眼,低声道:“大王已经下令,跟出去吧。”挥手招来两名侍卫,架着不愿挪步烈儿离开。
凤鸣远远看烈儿落寞身影消息,脖子伸得老长,眼巴巴见再也看不到,才怔怔收回目光,心窝里难受得几乎想放声大哭,无精打采地进门,腰身紧,双脚猛地离地,整个人掉到副熟悉结实胸膛里。
容恬柔声道:“别难过,烈儿总要走自己路。你难道愿意他天天留在宫里保护你,暗地却愁眉苦脸思念他永殷太子吗?”
凤鸣想想也对,照烈儿脾气,如果不是这次机会,百年也不会提出离开凤鸣到心上人身边要求。
就来。”
“好,不愧是从小跟随人。”容恬豪迈地笑声传出厅外。笑罢,扶着烈儿双肩,亲切地说:“他将来要敢三心二意,本王定替你将他千刀万剐。”不等烈儿开口,脸色转为严肃:“你是因为和永殷太子有书信往来,遭本王忌讳,被放逐离开,从此之后,全心全意为自己打算,不必再以本王为念。唉,好好过自己自由日子去吧。”
烈儿听容恬说到半,鼻子已经发酸,哽咽道:“大王……”
“记着,缠着不让他接触政务,多多游山玩水,陶冶性情。离王权越远,越为安全。”容恬低喝:“别哭,自己也要小心,去吧。”
奋力推,烈儿跌跌跄跄摔出厅门。
可这样说来,将来秋篮、秋星、秋月、还有容虎,都会有心上人,岂不都要走吗?想起冷冷清清太子殿,凤鸣顿时打个寒战,从容恬怀中腾起身子到处张望他侍女侍从。
秋月正好站在容恬身后,忙抹抹红得兔子似眼睛问:“鸣王要喝茶吗?”
“没没……没有,”凤鸣看见秋月等都在,呼出口气,喃喃道:“都在就好。”
话未落地,容恬已经抱着他出厅侧门,朝内院走去。
“们这是去哪?”
在外守卫侍卫们听见声响,纷纷赶来,见烈儿脸泪痕,失魂落魄地垂首站在门外,都不明其理。
厅门黑影闪,容恬领着凤鸣等人出来,盯着烈儿冷冷道:“今日瞒着本王和永殷人来往,明日难保不和离国人也通起音信来。哼,本王身边不需要三心二意之人。”
沉声问:“东陵何在?”
侍卫总长东陵正巡视厅后,听见动静以为发生什事,刚好匆匆赶来,忙推开侍卫们向前听命:“臣在。”
“从今天开始,贬烈儿为平民,无权进入宫廷重地。传令各大臣,不得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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