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个宽边眼镜男人笑着猛地拍手,黄旬被吓跳,幸好自己向比较稳重,在两人面前保持风度。
“因为当时突然想起件很重要事,”那个宽边眼镜男声音下子严肃认真起来,“件本来直觉得很矛盾事。”
“什事?”
“你记得咱们最开始打开复读机上面时间吗?2002年1月20日,03:03:00。”
“嗯,然
电梯不知是多少年前修,相当古旧。外面层绿色漆,少部分已经剥落,露出银色金属内里。按键也不甚灵光,从前按人多,表面起保护作用透明塑料已经碎裂,向中心凹陷。黄旬用力摁好几次,终于显示向上键头,看来屏幕显示还比较完好。
电梯终于停在楼,果然太旧,开门相当缓慢,像是寸寸地向左右两边分开。
电梯里两个年轻男人抬头看他眼,又继续聊天。
黄旬进门时下意识上下打量下,左边男人长得挺白净,书生样。右边那个戴个有点过时那种宽边眼镜,还笑得很夸张。
说话时候,书生模样那个脸严谨,叫人看不想亲近。
桐花路中街私立协济医院,又将易主。
医院占地约有五百多平方米,共有三幢大楼,正前方六层建筑,外铺层九十年代流行碎石子表面,然而最旧那栋正是主楼;主楼后并排着两幢五层高大楼,右边幢是经过改头换面内科住院部,左边幢带些雨打风吹痕迹粉色大楼就是外科部。
黄旬扶扶眼镜,走进医院。他以傲慢目光扫视整个楼圈。
破旧,采光差,太阴暗。
然而正适合。想必这个医院也有不少故事可以发掘。
“这电梯还是有这毛病,下个楼还要先上几趟6楼,哈哈哈。”宽边眼镜那个笑着说。
“自从那小子找你哥哥坐这电梯,它就落下这毛病。”书生模样那个本正经地说。
黄旬用余光奇怪地瞟后面两人眼。他们说话题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就知道乱来。”另外个男人颇不满地抱怨。
“乱来?你才是最乱来那个,”电梯里映出后面那个书生狠狠瞪旁边宽边眼镜眼,“你当时在315A怎还敢再骗次?!你怎还敢做那种绝对不可能事?!”
他走到挂号处,位老护士懒懒地翻着什。
“院长办公室在几楼?”他得意地亮出自己记者证。
老护士抬头看他眼:“五楼,电梯出门向左。”
他点个头,迈步就朝电梯走去。
护士在后面嘀咕句:“医院都卖还采访院长干什,顶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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