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女社员们应该都很想你吧。高学生们啊,几乎都是为绵贯你才加入呢。”
“没那回事儿。”
“看就是。啊,说起来,记得咱们班上上田麻美吗?之前还来看过比赛呢。”
“嗯,好像有点印象。”
“那家伙貌似很喜欢绵贯你呢,还拜托不露痕迹地打探下——
“嗯,刚才谈。绵贯呢?”
“刚结束。啊,老师说要是想上国立和公立大学,必须得再加把劲儿才行。”绵贯挠着头说。
“没问题,绵贯你。”
“嗨,只能硬着头皮上。爸爸和妈妈知道想当护理师后都挺开心。”
“是吗?”
多亏他,才逃脱危机。
无论是谁,无论其目是什,总之幸运之神眷顾。
真琴低声笑。
天助也。果然,做事情是没有错——
这时敲门声响起。真琴瞬间身体僵硬。门开,是绵贯。
在市内白田医院被发现。警方认为凶手与矢口由纪夫案为同人,正在展开搜查。遗体全裸,有被性侵痕迹,另外性器官和十根手指被切断。”
手指被切断。
所以,留有皮肤组织和血液指甲才没被发现——
全身忽然脱力,真琴瘫在长椅上。
脑中闪出那个无法避免问题。
“嗯啊。他们貌似觉得自己工作得到认可。真孝顺啊。”
啊哈哈,绵贯不好意思地笑。
“对,周末抱歉啦,大赛前突然请假。跟爸妈去参加终末期医疗研讨会。他们跟说,应该从现在就开始学习这些,很重要。”
“是吗,真厉害啊。”
“特训项目都搞定吗?没在,大家是不是都松懈啊?”
“啊,什啊,原来有人先来步啊。”
绵贯大步走进来,径直走到墙边。
“都是灰尘啊。窗户打开吧。啊,门也打开吧。”
打开门窗,就有舒服风拂过。有学生从窗前经过。或许是看见熟人,绵贯抬起手,“嘿”地打声招呼,然后屁股坐在长椅另头。
“咱们想样吧。面谈日,不知怎有点拘束呢。走到哪儿都能看见学生家长。真琴你已经谈完吗?”
是谁?
那时周围确实没有人。可某人却顺利地找到聪尸体,*尸,然后这次还切断手指带走。从弃尸到警察开始巡街,这之间应该没有那久时间。
对方是如何知道聪被杀害?又是如何知道弃尸地点?还有……为什要切断手指?
真琴想象出个男人形象,他不知从何处来,在男孩尸体前发情、欢欢喜喜地行污秽之事。真琴觉得毛骨悚然。
可是,必须要感谢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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