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地垂下头,兰斯洛低声道:“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个男人讲话不要婆婆妈妈……”
“那天……不该用石头偷袭你,害得你……真是太对不起你。”
当日之所以能偷溜下山,主要是因为趁着老头子似乎生点病,盘膝调息时,拿块石头从后砸过去,将他打倒,溜烟地跑出去,这才得以开溜成功。
当时想法很简单,十五年来,自己为离开这鬼地方,不知道偷袭过他多少次,比这更大块石头都不知道砸过多少次,这老鬼半点伤痕也没有,这次趁他生病,狠心砸下,石头还特别选
露出和煦笑容,就与现在毫无二异。
自己不曾有过父亲,也失去为人父机会,所以无法理解,所谓父亲,究竟是怎样存在?
与这个老人之间关系,有时候也让自己很迷惑。是师徒?是父子?还是朋友?三者都很像,却又不只是那样。自从知道自己身上拥有强大内力,极可能是来自于他传功,他绝不只是个普通老头之后,每当夜阑人静,心里也会有种莫名疑问:倘使老头子这厉害,为什要孤伶伶地隐居荒山?为什要把这多内力传给自己,却又只字未提?
特别是在听见白起生故事时,更有个恐怖念头袭上心房。会不会……老头子只是想要利用自己去作某些事?
这个想法曾让自己很不安、很难受,然而,直到此刻,重新面对养父,自己才明白件事。
所谓父亲,到底应该做哪些事呢?仔细想来,大概就是老头子曾经为自己做过这些事吧!假如说,对孩子抱以期望、呵护、教育、磨练,这些是父亲应尽责任,那他件都没有少做啊!这样他,是应该被自己视为父亲对待,而就算他想要利用自己做些什,为过去曾经享有过那些温暖回忆,是可以不用去追究……
如此说来,这会不会也是白起想法呢?自己并不认为他会蠢到完全没发现母亲计画,但他显然从未对母亲有过任何怨恨……
“在想什?副快要掉眼泪表情,你老爸死啦?”
老人以副嘲笑表情说着,但兰斯洛却知道,养父并非是视男人流泪为耻辱人。对自己教育中,他再强调要作个堂堂正正男子汉,然而,他观念虽然很大男人,但却具有很高柔性。
他直是这说:“为什要去压抑?想笑时候就笑,想哭时候就哭,这样才是正常啊!在想哭时候拼命忍住,装出副不起酷样,这样不叫男子汉,叫做孬种。人都有脆弱面,只有当你勇敢地去面对自己软弱,这样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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