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也该有个限度,随便乱放话,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话语调极为森冷,显示程度以上威吓,但源五郎不为所动,持续道:“没有说错啊!不管遇到什事,永不退避,这样人称为强者。你口中把所有人都称为废物,可是只懂得从这个醉乡逃到那个醉乡你,和你口中废物又有什不同呢?才不过是打输两次而已,你……”
源五郎淡淡说着,蓦地,瞥见花次郎背影中,发丝末端开始变色,不由得面色大变。
(不好!)
心念甫动,光剑已出现在花次郎手中,源五郎亦微微侧身,打算在光剑剑柱掣开前退走。
窃听东方家机密、蓄意挑起与石家斗争,这些举动都解释得通。旭烈兀是陆游七徒之,这样来,源五郎会使白鹿洞绝学,也可以理解。
“招亲之举,必然引动各方势力干涉,石家未必能尝到甜头,但在那之前,个人实力不足,所以想请花二哥助臂之力。”
“哦?看不出自己有什理由要和你站道?”
“您与公子爷本是旧识,凭着你们双方情谊,相信您对麦第奇家没有恶感,相反地,石家近年来作为,以您个性,相信反感已久,只是懒得出手对付,既是如此,何不趁此之便,助方臂之力,让石家栽个大筋斗呢?”
语句合情合理,闻言,花次郎沈默半晌,但到最后,他为之冷笑。
怎知,花次郎完全没有掣开光剑打算,甚至连头也不回,以个最简单姿势,用光剑柄反手扫出剑。
“哗~~”
当见到这个动作,源五郎耳里甚至听到种古怪爆响,声音不大,像是撕扯布帛脆响,也在这瞬间,他脸上向来悠闲微笑消失,变作种十二万分专注凝神,紧跟着,他身形蒸发不见,以种肉眼难辨
“说得很动听,但那也只不过是你们厢情愿而已。既然你是麦第奇家人,旭烈兀也就应该告诉过你,是怎样个人。既然你只是他手下,那也就失去与赌约资格。”花次郎道:“老实说吧!厌恶你们这种狡狯之徒嘴脸,不信任旭烈兀那小子,更不信任你!”说完,掉头就走。
说到底,自己对源五郎话仍有怀疑,不管他是不是受命于旭烈兀,这两人都是极度麻烦人物。论智略见识,大家相差不多,但比起筹谋深算,自己便远远不及,为免再落人算计,还是及早抽身为妙。这是笨方法,但也是对付聪明人好方法。
“呵!又要走吗?不过是两次战败,遇事逃避已经变成你习惯吗?”
“你说什!”
明知可能是激将法,花次郎仍是忍不住地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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