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花次郎脸色狐疑,源五郎迳自道:“您想第二件事,大概是小弟出身吧!”
花次郎瞪着源五郎,心内不禁对此人重新估计。
昨天长街上片混乱,没有多少人能清楚描述事态,但是,自己可是把九成变化看在眼里。
在东方家高手击出火墙之前,以歌女身份端坐源五郎,面无表情地凝望外头,在没人注意当口,趁隙发三招。
两剑指,第招是白鹿洞“天光云影”,第二招是白鹿洞“河山铁剑”,这两招隔空剑指,打乱东方家在花轿旁护卫,也让东方家预伏高手措手不及,场面才失去控制。而抢花轿白衣小子,趁乱逼近,可是却被围住,闯不出来,他又发第三道指劲,荡开左右兵器,助他脱险。
围如何?”
“为何要答应和你打赌?”
“你会答应,因为传闻中花风流,是个常在赌坊、妓馆流连,酷爱刺激人。”源五郎道:“不是魔导士,也不会读心术,但现在猜三件你心中想事,如果猜错,脑袋送给花二哥当球踢,倘若猜对,您就负责保护兰斯洛大哥周全,如何?”
横竖是举手之劳,心中也想看看这小子怎样赢这赌约,花次郎不作声,默认赌约。
“好,第件事,您定在想,为何以东方家排外性,会这没由来地和石家联络上,甚至联姻起来。”
“天光云影剑”、“河山铁剑”,都属白鹿洞三十六绝技,源五郎年纪轻轻,顶多不过百来岁,能两样兼修,殊不简单;不过,最后那指却是惊动自己焦点,让自己心生好奇,追随其后。
花次郎道:“说出身吗?你到底是什人?与西王母族有何关系?西王母族千多年未现人间,你又怎地会使『绕指柔红』?”
源五郎笑,叹道:“这可得问师傅,他老人家只管教,作徒弟在边学,哪知道师傅教是什?又怎晓得还有这多典故?”
花次郎怔
花次郎愣,自己当初是曾为此事纳闷,甚至来到暹罗,想看看究竟,但这小子现在却是存心扭曲话题,从猜自己心里想什,变成猜自己曾经想过事。
“好家伙,想在面前取巧,你以为会认帐吗?”
“光这样当然不够,可再奉送个资料,您就会认。”源五郎笑道:“可以告诉您,这次联姻只是表面,东方家被这次地震伤害甚大,因此打算与石家合作,开发兵器,交易买卖,就要趁这次婚礼来订约。”
“笑话!谁知道你是不是信口胡诌,怎从没听过此事。”
“信不信由您,时间自会证明切,只管说,您若是不相信,大可学样,冒险夜夜去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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