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不安中,压根没有听清楚周扬话。他呆呆地“嗯”声。
周扬伸过手,用大拇指轻轻抚摸他颈项。上面有青色淤痕。
“对不起。”周扬干涩地说:“只是,只是太想念……”
他抱住离尉脖子,轻轻把头靠过来。不可思议,仿佛是乞求保护感觉。
周扬靠过来瞬间,离尉呆住。运转不息大脑忽然罢工,没有条神经提醒他应该偏头避开。他躺在床上,看着周扬点点靠近,让周扬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空间还是冻结,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冻结空间里,他们天经地义地靠在起,似乎这样浮沉在另个世界已经很久很久。
直到周扬恢复常态,从床上利索地爬起来,离尉才发现,他错失个杀掉周扬大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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