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但是需要更多支持和资源话,他会想办法帮解决。
这让感到安慰,虽然只是点点。仍觉得自己是那个排队吃午饭时,猛然挨拳年级学生。
但有这点安慰,们就把政治抛到边,拖着疲惫身体上床睡觉。
之后不久,去大卫·阿昔洛在芝加哥办公室,跟他和瓦莱丽坐在起看出席公众场合录像。现在意识到,那是次指导,是要告诉竞选中哪些部分是可以掌控。他们俩都肯定努力,以及有效地将贝拉克支持者团结在起。但是随后,播放到竞选演说时,阿昔洛关掉声音,以便们仔细看肢体语言,尤其是面部表情。
看到什?看到自己演说时带着紧张和执念,并且刻都不放松。再提及美国人民正面对艰难,比如学校里不公平现象和们医疗体系。表情显示出认为切问题都已严重到生死攸关地步,以及摆在国家面前选择究竟有多重要。
就人们对女性贯印象而言,这样表情太严肃、太沉重。以陌生人眼光去看自己表情,特别是在说那些令人不快内容时。终于明白为什反对者可以剪辑这些录像,并且在公众面前把描绘成个愤怒女魔头。这无疑是另种偏见、另处陷阱。要忽视个女性声音,最简单做法就是将她包装成个泼妇。
从来没有人指责过贝拉克表现得过于严肃或笑得太少。只是他妻子,不是候选人,或许大家期望能带来更欢快和轻松氛围。而且,如果想要知道女性在只讲政治星球上遭遇,只需看看睿智又上进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是如何总被形容为个悍妇;或者看看希拉里·克林顿在每次竞选活动之后,被电视红人和意见领袖反复解读时遭遇。人们借鉴所有对女性最坏成见,无情地利用希拉里·克林顿性别来攻击她—说她盛气凌人,说她喋喋不休,说她是个贱人。希拉里·克林顿是贝拉克竞争对手,因此当时自然不会跟她亲近,但是非常钦佩她能站出来,坚持反抗仇视女性现象。
与阿昔洛和瓦莱丽起看录像那天,眼睛被泪水刺得生疼。非常沮丧。那时终于明白,完全没有掌握政治表演那套。而这年多来,已经做无数场演说。意识到,在爱荷华州那些小礼堂里,在尽力跟听众沟通。而在更大场地中,要传达温暖无疑更难。听众越多,演说者表情就要越鲜明,对此需要好好下番功夫。然而,担心事到如今已经太迟。
瓦莱丽,这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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