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实姓（52 / 61）

在远郊人有点区别，这些人薪水少得可怜（如果他们能找到工作话），只得住在近郊公寓里，这里企业密布，他们只能依靠规模经济所提供机会谋生。

电梯就在前面，波拉克绕开前面玩少年棒球群孩子，走上前去。电梯里人不多，他只扬扬手，电梯便停在面前，他走进去。

没有人尾随他，周围人全都普普通通，没什人特别留意他。波拉克没有被这种假象骗到。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违反弗吉尼亚命令，没有试图在数据网上和埃莉斯琳娜见面。他要见是黛比·夏特利。当然，这差不多是回事。他想象着特工们争执不休，最终决定让这两个没什大法力小神祇会面。在现实世界这个层面，联邦z.府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帝，威力无比。会有人密切监视他和黛比。即使这样，他终将想出办法，判断她会不会就是英国佬所发现潜在威胁。如果她不是话，z.府永远不会知道他怀疑。但如果埃莉真背叛所有人，自己取代邮件人位置，或者跟邮件人联手，那，几分钟之后，他们两人中必将有人死去。

高速电梯停下，动作轻柔，让人难以察觉，只微微有点失重感。波拉克付清电梯费，走出来。

二十五层大部分是商场，他只好自己寻找通向二十五到三十五层居住区楼梯。波拉克在商场里逛着，对整件事感觉渐渐好起来。到现在还好端端地活着。埃莉真要是变成英国佬和他滑溜先生所恐惧东西，那，不用等到现在这个时候，恐怕他早就出点小小“意外”。在横穿大陆旅行中，他心始终悬在嗓子眼儿里。他知道，如果谁拥有邮件人那样威力，搞掉架航班真是易如反掌，根本无须动用军队激光武器。随便改改航线，动动空中交通管制信号，需要多少意外就能制造多少。但什意外都没有发生。这意味着要埃莉是清白，要就是她没有察觉他行动（如果她真是新邮件人，后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他已经不大记得自己短暂上帝生涯，只有点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就是自己全知全能：包容万物同时对每件小事都洞若观火）。

楼梯原来在商场对面，有个破旧标志，像过去高速公路上指示牌：步行梯＞26－30。他打量着楼梯上污迹斑斑但大致还说得过去地毯，觉得这地方还不算太糟。每个楼梯拐角处还有段走廊，让他回想起世纪交替时汽车旅馆。当时他还是个孩子哩。地上几乎看不见什垃圾，来往行人穿着也不算敝旧，空气中也没有多少异味，只有股淡淡消毒剂气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