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绷得紧紧
，几乎颤抖起来。“是咱们老朋友唐·迈克呀。个子长成
超人，拼命遮遮掩掩，生怕露出本来面目。”
对方好像紧张起来，朝他方向更靠近些。可稍过片刻，他开始现形。对面站着唐·迈克，是他脸没错，还有“普利西-梅赛德斯”牌机器人身子，全是老样子。唐·迈克，第
个皈依邮件人人，埃莉斯琳娜原以为早已被害、被个模拟器取代人。“原来邮件人就是他。这个邮件人第位牺牲品，居然是
们最不可能怀疑人。”
唐向前滚动半米，马达呜呜作响，液压驱动双拳紧握。他没有否认滑溜先生话。半晌，他好像松劲。“你们真是……聪明。但说到底，你们两个有帮手。从没想到你们会和警察合作。要对付‘邮件人’，唯有这种组合还有点指望。”他笑，脸上机器似扭。两人对这个表情都非常熟悉。“可是难道你们看不出来？这种组合天生携带着死亡基因。比起你们和z.府，们三个人共同点多得多。
“张开眼睛四下看看吧。从前们是大巫，现在们是上帝。看呀！”两人中心注意力毫不分散，只以部分意识随着他眼光看去。和刚才样，百亿人生数以万亿计方方面面览无余。也有不同之处：在方才搏斗中，三个人已将全人类切互联资源尽数攫到手中。图像传输与电话通信完全中断，公共数据库临死前才觉察到极大、极大灾难降临。它们最后批头条报道产于搏斗高潮之前秒钟，通栏标题大书：有史以来最彻底数据中断。近十亿人目瞪口呆地盯着片空白数据机，震恐不已，远甚于任何停电之类单纯动力故障。数据及工时重大损失已经造成次经济大衰退。
“这些人还算走运，过去军备竞赛结束。不然话，自主程度较高部队肯定已经发动战争。就算们现在立即交回控制权，他们也得花上年多时间才能把事情大致理顺。”唐·迈克声傻笑，和前天他向英国佬大吹法螺时笑声模样，“现在死人还不算多，医院和机场很多都有些独立设施。”
即便如此……滑溜先生能看见，从英国伦敦到新西兰克赖斯特彻奇，全世界主要空港上空都有大批待降飞机层层叠叠盘旋不已。当地电脑系统不可能在这些飞机耗尽燃油之前引导它们全部安全降落。
“这些都是们手造成，是们战斗附带伤亡。”唐继续说道，“要是们针对他们下手，敢说，咱们有本事让全人类都灭绝。”为加强语气，他引爆犹他州导弹发射井里三颗核弹头。滑溜先生和埃莉斯琳娜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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