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离开另
层面，在现实世界里老实待着。他们总不至于连这
台全世界数以百万上班族都用
简单数据机都不准他碰
吧。
他在数据机前坐下，掸掉掌垫和屏幕上灰尘，笨拙地键入好长时间没用过登录识别符，看着屏幕上滚过行行新闻。几次查询之后，他知道二十四小时内世上没发生什不得大灾难，印度尼西亚叛乱好像也暂时平息下去（看来威利·J.巴斯塔德时半会儿还不能称王称霸），也没有数据大盗败涂地报道。
波拉克不屑地哼哼着。通过数据机解世界真是个单调冗长无聊过程，就算加上声音也样。这个滋味他已经好长时间没尝过。在另层面里，这类新闻他几秒钟内就能到手，跟普通人望望窗外看有没有下雨样，不费吹灰之力。他把二十四小时内环球BBS下载到自己家数据机里，开始本地检索。BBS好处是既能检索信息，又不留下踪迹。随便哪个人都可以留段信息，按主题、收件人和发件人分类。如果用户拷贝下整个BBS，在自己机器上做本地检索，外人绝不会查出他感兴趣是哪方面信息。想在BBS上留下无法查出来源信息也很容易。
和平常样，有十多条发给滑溜先生信息，大多发自崇拜者。巫师会知名度比其他网络破坏分子组成小圈子要高得多。还有几条信息是发给滑溜先生同名者。世界人口那多，这类事难免。
其中条信息发自邮件人，发件人署名域里这写着。波拉克将这条信息调上屏幕。全文黑体，没有语音。直接出自邮件人手笔全是这样。看上去好像最老式I/O系统输出文字：
你本当富可敌国。你本当权倾时。但你却密谋对抗
。知道那条暗道。知道狗钻狗洞。你和那位红女巫死定。只要你们胆敢溜回这个层面，你们下场就是真正意义上死亡——只差步，就会知道你。
等着看新闻里消息吧，笨蛋。
虚张声势。罗杰心想，他要是真有那种力量，就不会发这种威胁。可他心里还是沉甸甸，直往下坠。邮件人不应该知道他们扮成狗事。难道他切进滑溜先生与联邦特工通信流？要是这样话，说不定他真能发现滑溜先生。还有埃莉，她会有什危险？他没有在三号大众传输卫星和她碰头，她会怎办？
他迅速检索，没有来自埃莉斯琳娜消息。她或者正在另层面找他，或者跟他样，被困住，动弹不得。
左思右想间，电话铃响。他发话道：“接受来电，不要发送图像。”数据机清屏，成单调灰色——发电方也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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