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宿麦种植,原本冬季演武之事便要废除,这是即便好兴不义之战君王都要考虑事,还用旧规矩,难道是可以吗?”
“墨者义,是合乎向前义,也是唯可以符合草帛、牛耕等事物出现后施政。”
“不用墨者义,墨者是不会集体出仕。你们既是正使,且问句,熊当与魏斯,能用墨者义吗?”
何权力,只是单纯地给他土地,那这是财富吗?”
这番放到后世明清之际要被杀头话,在此时说出并无危险,任克甚至还觉得有些道理,也算是见惯不惊。杨朱、墨翟、仲尼这些人,整天唾沫乱飞,骂个个王公贵族不是混蛋就是人渣,此时君王也是没办法管。
适高声喝道:“难道您还没有明白过来吗?如果您还需要继续说清楚厚葬久丧对政事影响吗?”
任克思索许久,又被当头棒喝,知道再辩下去也无意义,只好拜服道:“您道理,听明白,也知道您道理是对。”
他起身,又冲着其余墨者和墨翟拜下,说道:“听说墨者很多道理,但是却以为您道理或许是对,但却不能够行于天下。”
“对道理,就定要去做吗?比如,您道理说服,但是魏侯许千金、良马、美姬、珠玉……虽然认为您道理对,但却不能够舍弃那些千金珠玉,所以即便道理对,也是没有用。墨翟先生,您行义数十年,身边不过数百墨者,难道是因为您道理不对吗?如果道理对,那就可以行于天下,您身边又怎会只有数百人呢?”
“所以,请您考虑,墨者入魏出仕,这是您利天下唯办法。您道理是对,您规矩也是可以利天下,但如今规矩不改,那天下就保持不变,不改规矩却用技巧,这到底还是利天下。”
适刚要出言驳斥时候,墨子哈哈大笑,收敛平日方言,用极为纯正通用雅语道:“适刚刚已经说过,现在规矩是在害天下,你怎能说是不加不减呢?”
“若无磨坊,麦是贱食。若无麦,磨坊也无大用。两者各不可缺。”
“墨者义与政,是合于天志,也是合于这些新事物技巧出现后天下。如今舟船向前,你却在船上画记号,这不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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