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些只是农夫,并无棍棒皮鞭之类惩罚,所能依靠也只是墨者威望。
焦禾想,墨者威望竟已至此?实是惊人!农夫如此,已有西河锐卒气势,若墨者成师训兵,又将如何?
远处适用种听起来刻意淡然,但却谁都能听出来松口气和种压抑不住兴奋道:“种植稼穑,俱有天志在其中。若天志果真如此,那这块地产量应是四块之中最低!众人再加把劲!咱们看看剩下三块各产多少,便知道稼穑事到底与什相关!”
PS:
大亩产百四十斤,周亩亩产四五十斤……已是此时高产。种收三四,也就那样。现在?呵呵,河南等田亩产麦子不到八百斤,估计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吧。
不绝于耳声音中满满都是喜悦。
百四十斤,是个可喜数字。
只是可喜,尚不足以惊人。
但在第次种植冬麦人听来,这边足以狂吼。
焦禾换算成三晋与天下通用周亩,知道周亩产量约在此时小石石半,心中暗暗点头,盛赞墨者手段。
小周亩亩产小石半,算不上太高产量。三晋最好上田产量,种植粟米或许比这个更高些,但是平均下来周亩产石半已经算是不错收获。
最关键是冬麦是秋天种植春天收获,这种收获意味着这件事是绝对可行。不要说已经亩产将近石半,就算是亩产石,也足以让农人多收入不少。
个不低于平时种植春麦产量,就足以让在场民众将这种平常化为兴奋。
就在众人欢呼声中,适压压手。几乎只是片刻,周围声音就静下来。
焦禾暗惊,心说这些只是农夫,却有西河精锐士卒模样,至少能够做到令行禁止,而能做到令行禁止,岂非天下强兵?如今天下又有几人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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