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还要等最后做出决定。
不过既是吹风,就不可能只是吹给这些墨者听。
等他说完,墨子亲自上前,与众墨者道:“适说,觉得是有道理。但此事还未定。”
“先忙麦收、夏种这两件事。待这两件事忙完,旦这件事定下来,就需要众人同心同义。”
“各乡亭里村,也要和民众们讲清楚其中利害。”
“适不是说其到其五吗?这都是简单道理,民众岂不理解?到时你们就要说清楚这些。会散后,书秘吏会发几张草帛,上面都是些大致,你们也回去看看。”
“去岁秋天,大部分墨者都能认得二百个字。如今又是仲夏,又有草帛、墨、笔,还有乡校可以听讲,便都多学些。杀人是行义、学字也是为将来行义。收麦事之前已经安排下去定下来,今日就先散,三日后讲学道义暂停,麦收夏种之后补上。”
墨子既出面说此事有道理,众墨者本来也不反对,心中心思已定,知道这件事算是定,便知道恐怕年之内场血战不可避免。
他们倒也不怕,反倒是觉得若是不死,终究还是要多学几个字,散去之后各去书秘吏人那里领取这个月要学字和草帛。
便是到时死,死前总也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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