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又估计此时形式,脸上微笑,却暗令四周看似松散墨者朝这里集中,除留下必要安稳民众之人,剩余从通路聚集做好合围之势。
以字传令,写于纸上,交由身边随侍弟子,弟子也悄然离去,各去传递于墨者什伍之长。
台下,师徒之间谈笑晏晏彷若无人;台上,杀人者面露微笑行云流水。
终于让那些敌对之人面渗汗珠,那些随侍墨子左右弟子旁若无人地跪坐于地,露背于众人面前,却毫不在意,其中自信不言而喻。
“同样是杀人,为什会有同情与欢快呢?”
“欢快,必是行义,合于天志。”
“所以生与死并不是值得欢庆或是怨恨事,生与死是否行义、是否合于天志、是否利于天下,才是值得欢庆或是怨恨事。”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害天下而苟且,则生可唾;为利天下而身死,则死可敬;杀人而利天下,可杀;救人而害天下,不可救。”
炭笔莎莎,随侍左右弟子记下,有不会写字便先以适教他们切音记下。
欢呼既起,便有喜恶。
喜恶未必善恶。
既有喜恶,便可知有义。
无义,如人踩蝼蚁,无喜无恶。
至于判断对错以致有喜恶义,到底是哪种义,那又是另回事。
墨者谈笑间,十五岁杀人滕叔羽滚落第滴汗珠,不易察觉地从下巴落在地上。
汗珠细微,这滴却震动
这些人都已做很久墨者,对于墨者之辩颇有感悟,于“权衡之权”与“辩义之经”解颇深。
墨子这样说,众人各有所得,或道:“先生道理,们可以明白。如果记以文字,传播天下,亦能让世人知晓。”
墨子微笑,心说适让走入草帛之上化身千万,可走入草帛之中又何止是?只怕还有适那两位先生。
只是义相似相合,他却偏偏要把当成这万众眼中可栖金乌葵花。
他明明不信鬼神,却非要将做鬼神。
墨子听到这些欢呼后,面露和悦之色,《诗》名晏晏。
他也不顾身边还有众多可能敌人,与随侍左右弟子道:“闻万民之喜声,有所得。”
随侍左右弟子暂时并没有什特别任务,听先生这样说,也根本不避及侧有敌仇,纷纷跪坐于地,从皮甲外背着小麻布袋中取出用皮子做外壳纸本,拿出随时可用炭笔,以记大道。
“昔日夏桀做酒池肉林,常用酷刑杀人。商纣挖心比干炮烙民众。天下人对于这些被挖心、酷刑而死人,是同情。”
“后,商汤放桀于南巢、武王诛商纣于鹿台,天下人等到夏桀死、商纣亡,欢如雀啁、奋如兔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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