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西北之美者,有崐仑虚之璆琳。《魏书、西域大秦》:多璆琳。璆琳应该不是玉,就是铅钡玻璃,没听说罗马多玉……蜻蜓眼被仿造,很可能这时候就有西亚工匠在各国宫廷之中。
不能,但是这千金是从何而来呢?还不是赋税所得?此物出,贵族疯抢,或能加税,难道这样害不是制造璆琳眼人造成吗?
他觉得要真是这样,墨者是脱不开关系,这东西绝不是什利天下之物。
如果是新纺纱车、水车之类器物,他高孙子绝对会用尽全力将其推广天下,可这东西他实在不认为有什好处。
高孙子不诛心,虽然有意,却也没多想适这做目,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下,尽自己悟害之职与督检之责。
想到前些日子墨者大聚,心说这件事终究需要巨子和所有墨者都在场,才能说。又想,适这人不是胜绰,自己对事不对人,他也不会记恨自己,就算记恨又算什呢?自己这督检不就是叫人记恨吗?
既是提醒适,也是提醒其余墨者,要分清利与害。
不过现在先要忙碌五月大祭事,适也没有说要怎样,况且七悟害不全,这件事此时便不必说。
高孙子想,等到九月份墨者大聚、七悟害聚齐、巫祝敛财事解决,便要当众提醒这个问题。
与人无关,只与事关。这是职责,也是义务,高孙子并不怕适恨自己,也相信适不会恨自己。心有大义,自然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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