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用丝弦钟鼓,不过是群孩子在那清唱。可孩子可以唱,因为他们放风筝放回家被母亲责骂;男人可以唱,因为他们修好犁铧准备耕种;女人可以唱,因为她们在摘鬼桃纺白布……男人、女人、孩子都能唱,便是天下人在唱,九州同唱,又有什样钟鼓之乐可以比此宏大呢?”
“王侯封君,聚天下之铜,天地为炉日月为炭,亦不能铸出可与之比编钟。此乐十年之内,必大盛于中原。楚国无雪植稻,只需改动二也非难事。”
“公孙泽说适顺非而泽,以公孙泽所学,真是没有冤枉他啊!哈哈哈哈……”
……
正如公造铸所言,这谶语之诗写于此村社,却是在说天下村社。正如后世传唱那首关于江河波浪宽歌曲样,唱是某条河,却能让每个人想到家乡那条河。
亡到曾国,被曾侯所救。曾国也是楚国重要附庸国,又有救楚昭王功劳,因而楚惠王后来曾铸钟相送曾侯乙。
当时为铸造编钟,曾聘天下名匠,公造冶兄弟祖父也曾参与铸钟过程。
正因为知道铸钟复杂和消耗人力,也让公造冶兄弟认同墨家节葬、非乐之说,成为墨者。
小时候公造铸是知晓音乐,非乐乐也不是平民传唱乐,是以墨子见公造铸击节沉醉,微笑而已。
当童音清唱第二遍副歌之后许久,公造铸才停下击打不停手指。
远道而来农夫听着曲调,尝过软滑豆腐,在童音清唱和夕阳斜晖中醉。
脑海中这曲歌谣好像活过来,变为支木棍,在沙地上缓缓绘出这样幅画面……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十月灌溉宿麦,十二月盼着飞雪,雪花落地淹没脚踝,明年定是丰收年。正月里用恶金打好那种据说可以头牛拉动犁铧,二月里和村社人下地种上玉米。种植在自己开垦出地上,在上面弄出垄和墒,丘甸之间欢声笑语。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天来布谷鸟鸣叫,孩子们坐在村社学堂中,在努力学习认字,希望得到教他们墨者赞扬。春日迟迟,晚上回去要背九数,可是风筝飞舞,便忘九数放起风筝,回家晚挨母亲责骂。
七月流火,八月摘花。明明才是八月,可是田地里就像是下雪样,那些棉桃绽开等待
“如何?”
墨子问。
公造铸想许久。
“大象无形、大音希声。”
“句没谈天下,最大范围也不过是村社之间,所唱也不过是春种秋收男耕女织孩童学字这样小事。可这里村社可以唱、晋国村社也能唱,秦国齐国燕国村社也能唱。万千村社,不是天下又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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