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依言拿起串含在嘴里,果然有些味道。
这也算是此时为数不多水果,看着小丫头熟练
“你要从西门回去?正好路过棵老桑树,上面葚子又大又甜,去摘些你拿回去吃。”
想到嫂子之前唠叨,适笑笑,点头道:“也好。”
两人有搭没搭地相伴而行,芦花跟在后面,用力地托着柴草,想要减轻点重量。
这托,肩膀轻许多,却把重量都压再腰上,其实并不舒服。
适知道对方是好意,又不知道怎感谢自己,不好说什,便忍半路。
“穿件新衣裳。”
各式各样梦,汇聚在起,终于让这些围坐人有些醉。
并未喝酒,但梦味道,竟是比陶邑最好酒浆都烈。
有人忍不住问道:“墨家小哥,这样乐土,到底是在哪呢?”
适却卖个关子,摇摇头道:“这个啊……以后再说。天色不早,也要回去。过些天再过来,教教芦花治疗暑热办法,大家也都将预防暑热喝盐水事多说说。若有人不信,就说这是墨家手段,想来总可以说服些人。”
间与空间桎梏,引得这些宋国农夫畅想不已。
每个人梦中,都有属于自己乐土。
而当每个人不幸都已趋近时候,这梦模样竟也有几分相似。
当适问及众人想象乐土是什模样时,众人七嘴八舌地开始简单而又让人心酸畅想。
“不打仗……”
到那株大桑树下,适将柴草放下,芦花道:“你在下面等着。去摘,爬树可快呢,这棵树上是旁边嘴甜。”
说完,脱下草鞋,轻巧巧地抱着半人粗老桑树爬上去。
爬桑树,也算是中原女儿看家本事。
斜坐在树杈上,挑拣些紫红色葚子扔下去。
还在树上,桑叶乱乱遮住身影,却依旧问道:“你尝尝,甜吗?”
众人看看天,也知道是该回去,纷纷起身道句别,又说些感谢话,并说回去后定会把预防暑热办法知会村社众人。
还有几个人迫不及待地问几句适什时候能再来,哪怕听他讲讲故事也好。
适又多说几句,背起柴草,迎着红彤彤太阳,像是要去追赶落日般,抖下肩膀,踢踏着草鞋离开。
才走几步,芦花在后面喊道:“墨家小哥哥,且等下。”
“怎?”
“不用去公田劳作,哪怕有什税也好。”
“定下来什税,不要再收丘甲赋。”
“有百亩地,有头牛。”
“哪怕打仗,打完也给们些土地之类赏赐,别都给那些肉食者……”
“能天天吃上粟米饭,不用吃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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