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盯着西蒙看
会儿，然后靠向椅背，用手指敲敲鱼缸
玻璃。
“这鱼缸看着很普通，是这样吧？可你知道里头那条长得像西鲱鱼值多少钱吗，凯法斯？你不知道。因为
不想让严重欺诈办公室人知道，有收藏家愿意为它花几百万克朗。它不是特别惊艳，也不是特别诱人，不过它极其稀有。所以呢，它对个人价值决定它价格，就是出价最高那个人。”
西蒙变换坐姿。
“意思是，”大块头说，“想抓住洛夫特斯这小子。他是条稀有鱼，肯出价比别买家都高。因为他杀人，还偷钱。你想啊，要是连这都能忍，还能统治这座城市二十多年吗？他已经成条定要抓鱼。不好意思，凯法斯。钱们会付你，但那少年得归。”
大块头用两根手指捋着喉咙。“说下去。别停。”
“如果能拿到手术钱，会确保这些案子都不会受到调查。”
“你要多少钱？”
“两百万克朗。”
“这个数你直接勒索伊弗森就行。所以你来这儿到底有什
目？”
然后响起另个声音：“账户名是家公司，丹尼斯有限公司，注册在开曼群岛。”“账号呢？”又是阵沉默。“8、3、0。”“慢点。说清楚。”“8、3、0、8……”
西蒙按下停止键。“想你知道回答问题人是谁。”
大块头做个模棱两可手势，当作回应：“你就准备拿这个换？”
“这份录音是有人用个Hotmail邮箱发给，无法追踪，也不想去追踪。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个人知道这段音频存在。它证明监狱典狱长——”
“是副典狱长。”
“因为不光想要钱。”
“你还想要什？”
“还想让你放过那个少年。”
“洛夫特斯儿子？为什要那做呢？”
“因为阿布·洛夫特斯曾是朋友。”
“——斯塔滕监狱副典狱长承认通过个秘密账号接收胡戈·内斯特支付款项。查过这个账号，信息都对得上。”
“要这个有什用呢？”
“可以向同事隐瞒这段录音，免得你失去个重要盟友。”西蒙清清嗓子，“应该说，再失去个。”
大块头耸耸肩。“副典狱长又不是不可替代。况且看样子，弗兰克反正也已经用处不大。你还有别料吗，凯法斯？”
西蒙伸伸下唇：“有证据证明你通过伊弗森地产生意洗钱。手上还有DNA证据，证明伊弗尔·伊弗森跟名越南女孩有染，女孩是被你们卖进挪威，后来你们杀她，又让桑尼·洛夫特斯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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