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但恐怕帮不您。当然,可以问问别同事,看他们记不记得有谁穿四十三码鞋。”
警官依然坐在那儿,像在等她改变主意,透露点什。然后他也站起来,递给她张名片。
“谢谢你,非常感谢。你可以随时给打电话。”
凯法斯总督察走后,玛莎并没有立即离开
凯法斯总督察把脑袋微微偏。“是。就是伊弗森。关于这个案子新闻铺天盖地。在自家门口中枪——”
“啊,对,看见那些标题。不过这种报道从不细读,工作中负能量已经够多。这您能理解吧。”
“当然。她叫阿格妮特·伊弗森。四十九岁。曾是商人,现在是家庭主妇。已婚,有个二十岁儿子。是当地妇女协会主席,也是挪威旅游协会慷慨资助人。这看,她基本算是社会栋梁。”
玛莎咳嗽声:“你们怎知道鞋印是凶手留下?”
“们不知道。不过们在卧室找到半个带死者血迹脚印,跟这个吻合。”
经成全挪威瘾君子和流浪汉标配,因为救世军和教会城市使命团把它们四处分发。所以它们算不上什证据,穿这种鞋人有案底实在太多。”
“那您今天为什来啊,凯法斯总督察?”
“这种运动鞋已经停产,在用也越来越少。不过仔细观察这张照片,你会发现鞋印上花纹非常清晰,代表这双鞋很新。跟救世军确认过,他们说今年三月向你们捐赠最后批运动鞋。所以问题很简单:你们今年春天以来有没有发放过这种鞋?四十三码。”
“当然有。”
“给谁?”
玛莎又咳声。她真该去看医生。
“可就算记得每个领到四十三码运动鞋人都叫什,你们又怎知道出现在犯罪现场是哪双呢?”
“应该确定不,不过凶手似乎踩到死者血迹,血液渗进鞋底花纹。血液凝固后,花纹凹处应该会有残留血迹。”
“哦。”玛莎说。
总督察凯法斯等待着。
“很多人啊。”
“尺码呢?”
“四十三码是西方最常见男鞋尺码——很巧,在吸d者中也是。除此之外,不准备向您透露更多信息。”玛莎望着他,双唇绷紧。
现在轮到警官叹气:“尊重你对住户承诺。但这可不是克快速丸事,而是宗谋杀案。这个鞋印是昨天在霍尔门科伦山找到,就在那个女人被杀现场。那位阿格妮特·伊弗森。”
“伊弗森?”玛莎顿时又有些气短。真是怪。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认定她患有“同情心疲劳”心理医生不是叮嘱她要多留意神经紧张迹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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