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来下,不过最近光顾得有点勤。”
“你知道有什他们很少光顾地方吗?”
吉尔伯格脑袋歪,饶有兴味地打量这少年。
“你要是想完全避开条子,就去收容所申请个房间。去伊拉中心问问吧。他们不让条子进去。”少年若有所思地望着河面,缓缓地点点头。
“多谢帮忙,朋友。”
“你平时嗑什?”
“吗啡。”吉尔伯格疼得嗷嗷叫。
“五十克朗能买多少?”
“丁点儿。买不多少。”
对方松开手,吉尔伯格迅速抽回胳膊。他望着那少年,冲着对方递到他面前钞票眨眼。“抱歉,只有这多。”
理由很模糊,只说他“不适合”。拉尔斯·吉尔伯格偶尔会琢磨自己到底“适合”做什。假如真有他适合做事,他能有机会弄清那到底是什吗?说不定那就是搞钱买d品,住在桥下。
就像现在这样。
那少年睡着,呼吸变得均匀。拉尔斯·吉尔伯格又前进步。从少年步态和肤色可以看出这人吸d。所以他身上可能还带着d品。
现在吉尔伯格已经离他很近,近到可以看见少年眼皮微微抽动,眼球好像在里面转动。他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撩开那少年大衣,把手指伸向制服上衣胸前口袋。
那个动作来得实在太快,拉尔斯根本来不及看清。少年用手紧紧抓住拉尔斯手腕,拉尔斯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双膝跪地,脸贴着地上稀泥,双手被反剪在身后。
“小事桩。”吉尔伯格听罢惊,喃喃地说。绝对是个疯子。
那少年开始脱衣服,就跟要证实吉尔伯格怀疑似。为安全起见,吉尔伯格后撤
“没货可卖啊,伙计。”
“钱是给你。已经戒。”
吉尔伯格眯起眼睛。那句话是怎说来着?世上没有免费午餐。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人也许真是个疯子。
他把抓过那张五十克朗钞票,把它塞进口袋。“就当这是你睡这儿租金。”
“昨天看见有警察从这儿经过。”少年说,“他们经常来吗?”
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你想要什?”
那声音既不愤怒也不凶悍,不带丝恐惧。而且可以说是彬彬有礼,那少年就跟真心想知道自己能为他做点什似。拉尔斯·吉尔伯格决定沿用贯做法,他每次意识到自己必败无疑都会这样做。他决定及时止损。
“想偷你货。没货就偷你钱。”
少年用是标准擒拿手法:把他手腕压向小臂,压制他背部和肘部。警式擒拿。但吉尔伯格知道警察是怎走路、怎说话,也熟悉他们眼神和气味,这少年可不像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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