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半岛那条传统运毒路线。运进来货从德国发往斯堪纳维亚半岛诸国,约翰内斯工作就是开车把货送到指定地点。后来,他成警方秘密线人。
其实他也没必要当这个线人,只是那位警察唤起他内心某种东西。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残存着这东西。尽管那份诱惑——过上问心无愧生活——远比不上个漂亮女人吻,但他真心相信那位警官。他眼神有些特别。谁知道呢?说不定他约翰内斯还真能金盆洗手、改邪归正呢。可是在个秋天傍晚,那位警官死。那是约翰内斯第次也是唯次听到那个名字,听到某人用又恐惧又敬畏语气小声说:双子。
在那之后,约翰内斯故态复萌只是迟早事。他冒风险越来越大,运货越来越多。去他吧,他巴不得被抓,巴不得能为自己所作所为赎罪。所以被瑞典边检警察拦下那刻,他感觉如释重负。他卡车上那批家具里塞满海洛因。法官提请陪审团注意,这次缴获d品数量特别巨大,而且约翰内斯也不是初犯。转眼间,十年过去。自从斯塔滕监狱四年前投入运行,他就直在这儿服刑。他迎来又送走批又批犯人、批又批狱警,对他们报以应有尊重。反过来,他们也同样尊重他。也就是说大家都尊敬他这个老前辈,觉得他没什威胁。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他秘密。那次令他难以释怀背叛。那就是他甘愿受罚原因。而且他也不再奢求得到自己唯所求。个早已尘封在记忆中女人许诺吻。位死去警官许诺问心无愧。直到他被转入A区,遇见那个据说能疗愈伤痛少年。第次听见他姓氏,约翰内斯心头惊,但没说什。他还是继续拖他地,低着头,面带笑容,给人帮点小忙,也托人帮点小忙,好让自己在这地方混得下去。时光飞逝,日子天天、周周、月月、年年过去,辈子眼看就要到头。他得癌症。肺癌。医生说是小细胞癌,浸润性,属于最严重那种,除非能及早发现。
而他癌症并没有被及早发现。
谁也帮不他。桑尼当然也不例外。约翰内斯让他猜自己哪儿不舒服时,他猜答案,差出十万八千里;少年暗示问题出在腹股沟附近,还调皮地眨眨眼。而且说实话,他肩膀其实是自己好,跟桑尼手没什关系,那少年掌温绝对不超过正常三十七摄氏度,应该说比正常体温凉多。不过他是个好小伙子,真,所以他要是真以为自己有双疗愈之手,约翰内斯可不想让他失望。
约翰内斯没向任何人吐露自己秘密,无论是病情还是背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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