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所以你在这里展示我以怎样的方式进行繁殖,也没什么困难吧。”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释啊。”
“麻烦的是你,不是我。在我看来,你一个人自言自语我也无所谓。不管对谁自言自语,反正也改变不了我。”
有道理,我同意。这个嘛,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在这里做解释的鲍比袜,请它退场,也是颇为明智的选择。靠双关语之类的方法,也是一个手段。
就像不管有没有蕾丝花边,侧面有没有红色的缎带,鲍比都是源远流长的血统纯正的检察官一样,孩子穿的袜子,也不是袜子中的孩子。女性穿的袜子当然也不是袜子中的女性,老人穿的袜子也不是上了年纪的老兵。右边的是雌性,左边的是雄性,这样的情况当然也是不存在的。
这个嘛,我想大概明白了吧。
“那么袜子的孩子在哪里呢,你当然会有这个疑问吧?”
鲍比郑重其事提出这个问题。我的回答非常简洁。
“没有。硬要说的话,丝线或者布头是孩子,缝纫机是父母吧。”
头。
“说到底,这是为了让对手疏忽大意的伪装,不过我们也不可能穿衣服,所以都是天生的伪装,是经过漫长的岁月淘汰之后获得的形态,越是显得可爱,越显示出检察官的优秀血统,越会为袜子社会所接受。”
明明没有问,鲍比却用飞快的语速解释起来。行了行了,我朝着它连连摆手。
“所以,看我这个样子觉得可爱,可爱也有程度的区别,这完全是人类尺度下的说法。请务必不要忘记,在袜子业界,这可是非常骄傲的雄姿。被伪装的姿态所欺骗,而受到嘲笑的,可是你们这些人类。”
我被它的气势压倒,更是用力点头不停。
但对方是袜子,而且是可爱的小小的白色的袜子。话题既然涉及繁殖,总有种被陷害的
“缝纫机不做袜子。”
鲍比冷静地指出明显的常识。
“反正你们没有成长啊,世代更替什么的吧。”
继承老一辈的袜子什么的,还是算了。
“有的。首先,你不是一直在和我说话,就像我是生物一样吗?我是什么种类的生物,或者是超越生物之上的某种智慧,是这一会话能够正常进行的前提条件。没有这个条件,你就只是朝着袜子一个人自言自语,这你觉得如何?”
“其实并不觉得羞耻什么的。”
鲍比用低沉的声音说。说实话,这个袜子的话题到底要发展到什么地方,我已经完全搞不清了。
鲍比和我,在几个瞬间的沉默里面面相觑。
我有种错觉,带蕾丝的可怜身姿,似乎在轻轻摇摆。
不知为何,鲍比开始的磕磕绊绊的解释,总结下来就是这样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