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哈利乖戾地说。他跟哈福森已颇为熟识，知道哈福森准备提出异议，而且这个异议有充分根据。
“根据你告诉
们
多重人格障碍症状，杀害侯格林应该是尤尔，丹尼尔又不是外科医生。”
哈利吞下最后
口烤肉，用餐巾纸擦擦嘴，然后环顾四周寻找垃圾桶。“好吧，”他说，“是可以说们应该等所有问题都有
解答之后再行动，也知道检察官会考虑们握有证据十分薄弱，可是们都不能忽视这个嫌疑人再开杀戒可能。老大，如果们起诉尤尔，你害怕媒体失控，但你想想看，如果他再犯下起命案，那媒体是不是会吵翻天，再骂们直在怀疑某人却什
也没做，让他……”
“好好好，这些都知道，”莫勒说，“所以说你认为他还会再作案？”
“这件案子有很多地方都不确定，”哈利说，“不过有件事百分之百确定，那就是凶手还没完成他计划。”
眠，因为他们天到晚催眠自己，也就是自催眠。”
“太好，”莫勒转转眼珠，“那搜查证怎办？”
“就像你自己说，们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法官也不定会采信那些心理分析，不过只要们找到马克林步枪，那就大功告成，不需要其他东西。”
“嗯。”莫勒在人行道上停下脚步，“动机呢？”
哈利以询问神情看着莫勒。
“你为什这确定？”
哈利拍拍肚皮，露出嘲讽笑容。“因为这里有人发莫尔斯电码给，老大。凶手买全世界最贵最精良狙击步枪是有原因。丹尼尔之所以成为传奇，其中个原因是他枪法神准。有种感觉，他决心要把这场圣战推向个合乎逻辑结尾，而这个结尾将获得至高无上
“根据经验，即使是心理状态混乱人，在他们疯狂行为中通常也可以找到动机，可是却看不到尤尔动机。”
“不是尤尔动机，老大，”哈利说，“是丹尼尔。辛娜投靠敌军可能让丹尼尔产生报复动机。他在镜子上写‘神是审判者’这句话，可能表示他把这些谋杀行为视为场个人圣战，他握有正当理由，无视其他人谴责。”
“那其他命案呢？布兰豪格命案？还有侯格林命案？如果真跟你判断样，凶手都是同个人。”
“不知道杀人动机是什，但们知道布兰豪格是被马克林步枪射杀，而侯格林认识丹尼尔。根据验尸报告，侯格林喉咙被划那刀如外科手术般精准，而尤尔曾经学医，他目标是当上外科医生。也许侯格林发现尤尔假装自己是丹尼尔，才被杀。”
哈福森清清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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