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对,很漂亮,”哈利说,“只是觉得奇怪,她看起来似曾相识。”
“没什好奇怪,”比阿特丽丝说,“两千多年来,人们直把天使画在圣像上。”
这天晚上确实炎热。又热又闷。哈利在四柱大床上辗转反侧,把毛毯丢到地上,又把床单从床上扯起来,只为停止脑中思绪,好好睡觉。他度想喝点酒柜里酒,接着才想起他已把酒柜钥匙拔出来,交给前台接待员。他听见外面走廊传来说话声。有人握住他房门门把,他从床上弹起来,但没有人进来。接着说话声在房内响起,他们气息灼热地贴上他肌肤,衣服噼噼啪啪地被扯开。他睁开双眼,看见却是闪烁亮光。他知道打雷。
隆隆雷声听起来仿佛远方爆炸声,会儿从这头传来,会儿从那头传来。他倒头继续睡,并吻吻她,脱去她白色睡衣。她肌肤白皙冰冷,因为冒汗和恐惧摸起来不算平滑。他把她抱在怀里很久很久,直到她温暖起来,直到她在他怀里活过来,犹如高速播放春季影片,朵花瞬间绽放。他继续吻她,吻她颈,吻她臂弯,吻她腹。他吻得并不粗,bao,甚至不带挑逗,半是安慰她,半是因为昏睡,仿佛他随时可能消失。她犹豫地跟上来,只因她认为他们要去地方是安全。他继续带领她,直到他们来到个连他自己都不认识地方。他转过身,已然太迟,她投入他怀中,咒骂他,央求他,用她强有力双手撕扯他,直到他肌肤渗出鲜血。
他在自己喘息声中醒来,翻个身,确定床上只有自己。后来切都融为个大旋涡,里面有雷电,有睡梦。午夜时分,他在淅淅沥沥雨声中醒来。他走到窗边往下望,只见雨水在人行道旁形成湍急小溪,顶无主帽子从小溪上漂过。
哈利被清晨电话唤醒时,外面天已大亮,街道也干。他看看摆在床头柜上表。飞往奥斯陆航班两小时后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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