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逮捕他吗?”
“不用不用,跟他要布兰豪格命案和今天
奥纳医生点点头。
“奥纳,你认为这句话是什意思?”
“这句话可能代表他想解释自己行为。无论如何,他都觉得需要被解。你知道,绝大多数人都希望自己能被解。”
去见辛德路上,哈利顺道去趟施罗德酒吧。今天早上客人不多,玛雅坐在电视机下方张桌子前,嘴里叼着烟,正在看报。哈利拿出张爱德华照片给玛雅看。这张照片是哈福森在极短时间内设法弄到,可能是从爱德华两年前申请核发国际驾照上拿下来。
“嗯,想应该见过这张丑脸,”玛雅说,“不过怎可能记得时间和地点?他应该来过几次,所以才见过他,他不是常客。”
让们具备保护同类本能。但如果你长期受训战胜这种本能,这种抑制力就会变弱,军人就是这样。如果你突然开始杀人,们很可能就会生病。可是对于职业杀手或……警察来说,就未必。”
“所以说,如果们现在说是个军人,他曾经上过战场,而且心智健全,那他杀人压力就比其他心智健全人低得多,是这样吗?”
“是,也不是。军人经过训练,可以在战争状态下杀人,而为阻止抑制杀人机能,他必须在同样背景下才能杀人。”
“所以他必须觉得自己是在打仗?”
“简单来说是这样。不过如果真是这样,他确可以继续杀人,而且从医学角度来看也不会认为他有病,至少不会比般军人更有病。接下来就要说到对现实观感差异,说到这里,就像在薄冰上溜冰样。”
“会不会有别人跟他说过话?”
“你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哈利。”
“星期中午十二点半,有人在这里打过公共电话,不奢望你会记得,不过有没有可能是这个人?”
玛雅耸耸肩:“当然有可能。不过也可能是圣诞老人打。就是这样,哈利。”
前往威博街路上,哈利打电话给哈福森,请他去找爱德华。
“怎说?”哈福森问。
“谁有资格断定什是真或真实存在?什是道德或不道德?心理学家吗?法院吗?政客吗?”
“对,”哈利说,“可是有人会认为自己可以断定。”
“点也没错,”奥纳医生说,“如果你觉得那些握有权力人以高压手段或不公平方式审判你,那在你眼中,这些人就失去道德权威。举例来说,如果你因为加入个完全合法政党而被判刑,你会去找另个法官,向所谓更高权威提出上诉。”
“‘神是审判者。’”哈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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