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认为跟纳粹党起作战人是败类?”
她真正想问是什?布兰豪格决定结束这段对话。“只是说,那些在‘二战’期间背叛祖国人,应该对法官从轻量刑感到高兴。在许多国家出任过大使,那些国家叛国贼会被
很惊讶自己还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女记者声音有种磁性,让他很乐意多帮点小忙。以您丰富外交经验,她如此说。他想问她,打电话给伯恩特·布兰豪格主意是她自己想出来吗?
“身为外交部最资深公务员,必须确保们跟奥地利之间保持良好外交关系。”他说,“很明显,们都注意到其他国家对奥地利发生事所做出响应,然而跟个国家保持良好外交关系并不代表们认同这个国家发生任何事。”
“不对,们跟几个军事政权都保持外交关系,”电话那头回应,“您认为奥地利z.府为什会引发,bao力示威游行?”
“认为应该跟奥地利近年历史有关。”他应该就此打住。这话说到这里就应该打住。“奥地利同纳粹主义颇有渊源,毕竟大部分历史学家都认同在‘二战’期间,奥地利实际上是希特勒领导纳粹德国盟友。”
“奥地利不是跟挪威样是被占领吗?”
他忽然想到他完全不知道如今学校对“二战”历史是怎说,显然学校教得很少。“你说你叫什名字?”他问道,也许他真喝多。女记者说出她名字。
“这个嘛,娜塔莎,在你打电话给别人之前,先帮你点小忙。你听过德奥合并吗?这表示奥地利不是被占领,跟般对这个名词解读有所出入。德军在九三八年三月进驻奥地利,没有遭到任何抵抗,直到‘二战’结束都维持这种状态。”
“就跟挪威样喽?”
布兰豪格大感震惊。娜塔莎口气如此确定,对自己无知没有丝羞愧。
“不,”布兰豪格缓缓说道,仿佛在跟个头脑迟钝小孩说话,“跟挪威不样。挪威人直在抵抗,挪威国王和挪威z.府迁到伦敦,随时准备回归,同时制作广播节目……鼓励家乡同胞。”他听出自己措辞有点不恰当,随即补充说,“挪威全体人民肩并肩抵御外来侵略,只有少数挪威叛国贼穿上党卫队制服,上战场替德军作战,这些人是社会败类,无论哪个国家都必须承认这种败类存在。但是在挪威,善力量凝聚而起,强有力人士领导反抗运动,率先为m;主政体铺路。这些人对彼此忠诚相待,根据战后分析,是他们救挪威。m;主回报就是m;主本身。娜塔莎,请删掉刚刚说挪威国王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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