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
“不是啦,可能是讯问过
“说只有需要知道人员才能知道,”琳达笑着说,“而且你星期六还会来上班。”
“想也是。”哈利咕哝说,从他信架上取出两张纸,张是派对提醒通知单,另张是部门负责人调动内部通知单。他关上办公室门,两张通知单立刻进垃圾箱。
他坐下来,按下录音机“录音”键,接着按“暂停”键,然后等待。三十秒后,电话响起。哈利接起来,心想应该是霍赫纳打来。
“HarryHolespeaking.(是哈利·霍勒。)”
“黑利(哈利)?Spicking(Speaking)?”是爱伦声音。
二〇〇〇年三月六日。哈利办公室。
哈利抵达密勤局准备上班,接待处时钟显示八点半。所谓接待处其实很小,更像是具有漏斗功能入口。漏斗主管是琳达,她从面前电脑前抬起头来迎接哈利,用愉快口气说“早安”。琳达是密勤局最资深员工,严格说来,哈利每天来办公,唯需要通过警卫就是琳达。说话快速、身材娇小、年届五十琳达除是“漏斗主管”,还身兼公共秘书、接待专员和杂务总管。哈利想过好几次,如果自己是外国间谍,要在某人身上加装窃听器以窃取密勤局情报,那他定会挑琳达下手。再者,除梅里克之外,密勤局只有琳达个人知道哈利在做些什。哈利完全不知道其他人怎看待他。他只去过警署餐厅几次,去买酸奶和香烟(才知道原来警署餐厅不卖烟),他见过餐桌上人看他眼神。不过他并未特意去解读那些眼神含意,只是快步走回自己办公室。
“有人给你打电话,”琳达说,“说是英语。看看……”她从电脑屏幕边框上撕起张便利贴。“霍赫纳。”
“霍赫纳?”哈利惊呼。
琳达看着那张便利贴,不甚确定:“对,她是这样说。”
“抱歉,以为是别人打来。”
“他很猛,”哈利还没往下说,爱伦已开口,“猛翻天。”
“爱伦,如果你是在讲那档事,建议你讲到这里就好。”
“哼!你在等谁电话啊?”
“个女人电话。”
“她?应该是他吧?”
“不是,是个女。她说她会再打来,时间是……”琳达转头去看身后时钟,“就是现在。她好像急着找你。既然你人在这里,哈利……你跟大家做自介绍吗?”
“没时间,下星期好,琳达。”
“你已经来个月。昨天斯特芬森问,他在厕所碰见那个高高金发男人是谁。”
“真?你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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