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谢谢你。”哈利说，站
起来。这时他突然想到
件事，从夹克口袋中拿出沓折叠
纸张。
“对，
在约翰内斯堡讯问过个证人，这是讯问报告复印件，请你看看里面有没有什
重要线索。”
尤尔嘴上说好，却摇摇头，仿佛在说不好。
哈利来到玄关穿鞋，指指墙上照片中穿白色外套男子：“这是你吗？”
“那是二十世纪前半叶，”尤尔笑说，“战前在德国拍。原本应该追随父亲和祖父脚步去德国学医，战争爆发后，返回挪威，在船上开始撰写第本历史书。后来再说什都太迟：已经对历史着迷。”
“但他也可能是生意人，个私营企业家。可以肯定是他赚钱足够让他买把价值五十万克朗枪。他想杀可能会是谁呢？”
“跟他曾经在前线作战有必然关系吗？”
“感觉是可能有关。”
“那动机是复仇？”
“这会不合理吗？”
是东部战线护士，对不对？”
“她派驻在列宁格勒，从九四二年直到九四四年三月撤退。”尤尔放下烟斗，“你们为什要找这个人？”
“坦白说，们也不知道，但可能有场暗杀行动正在酝酿中。”
“嗯。”
“所以们应该锁定什样人？古怪人，仍然效忠纳粹人，还是罪犯？”
“所以你放弃医学？”
“这要看你用什眼光看待这件事。想找出个原因，说明为什个人和种意识形态可以
“不会，点也不会。很多上过前线人视自己为战争中真正爱国者，他们认为以九四〇年世界局势来看，他们所作所为对国家最有利。他们认为们把他们贴上叛国贼标签完全扭曲正义。”
“所以说……”
尤尔挠挠耳背：“呃，让他们接受审判法官大部分都已经过世，那些为审判奠定基础政治家也所剩无几。复仇动机看起来很单薄。”
哈利叹口气：“你说得对。只是想把手中几条破碎线索硬凑起来。”
尤尔瞥手表眼：“答应你会想想这件事，但真不确定能否帮上忙。”
尤尔摇摇头：“大部分党卫队队员在前线服役之后，回国融入社会。他们虽然被贴上叛国贼标签，但令人意外是，很多人在社会上适应得非常好。或许也没那令人意外吧。所谓天资聪慧人，通常就是那些能在非常时刻做出判断人，比如说在战争时期。”
“所以们要找人是个成功人士？”
“绝对是。”
“社会中坚分子？”
“他很可能无法担任国家金融和政治上重要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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