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海德倾身向前,神态热切。她想继续往下说,她知道要摆脱眼前困境应该怎说,但有某种东西阻止她说下去。过片刻,她知道是什在阻止自己。那都是谎言。她想摆脱眼前困境是个谎言;她不知道乌利亚对她感觉是个谎言;为生存,们必须顺从并降低自己品格,这也是个谎言;通通都是谎言。她咬着下唇,感觉嘴唇开始颤抖。
伦娜,你经常读《圣经》,定知道大卫王故事吧?大卫王渴望得到拔示巴[15],尽管她已经嫁给他手下名士兵,因此他命令将军把拔示巴丈夫派去前线送死,这样大卫王就可以除掉障碍,向拔示巴求爱。”
“那跟这件事有什关系?”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海伦娜。如果你心上人还没康复,才不敢把他送上前线呢。任何人只要还没康复,都不敢送上前线。这就是意思。既然你对这个伤员情况跟样清楚,想在做出最后决定之前,也许应该听听你意见。如果你觉得他还没完全康复,那可能会再开张诊断书送往国防军。”
眼前状况逐渐明朗。
“你说呢,海伦娜?”
海伦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布洛海德想利用乌利亚来强迫她跟他上床。这件事他计划多久?他是不是等待好几个星期,才在适当时机出手?而且他到底要她怎样?是成为他妻子还是情人?
“怎样?”布洛海德问。
她脑中迅速转过无数念头,试图在迷宫中找到出口。当然,所有出口都已经被封死。布洛海德可不是个笨蛋。只要他握有乌利亚诊断书,并且帮她这个忙,她就得满足他所有邪念。乌利亚派遣令可以被延期,但唯有乌利亚离开,布洛海德威胁才能够消除。威胁?老天,她根本不太认识那个挪威人,更何况她点都不知道他对她是什感觉。
“……”她开口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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