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莫勒望着哈利表情,显示他不知道自己该对两人接下来谈话感到兴味盎然还是担心。
“当然,个三十五岁左右男人对《鲁滨孙探险记》参加者生活如数家珍,却说不出任何个
莫勒从未学会如何讽刺,这是哈利欣赏他个人特质之。
莫勒屈起膝盖,顶住桌底。哈利靠上椅背,从裤子口袋拿出包皱巴巴骆驼牌香烟,扬起双眉,做出询问表情。莫勒立刻会意,把个满满烟灰缸推到哈利面前。
“负责往返加勒穆恩机场道路安全和美国总统安全,另外还有巴拉克……”
“巴拉克?”
“埃胡德·巴拉克。以色列总理。”
九九九年十月九日。莫勒办公室。
犯罪特警队队长毕悠纳·莫勒可以说是躺在椅子上,而不是坐着,他双长腿从桌脚之间伸出来,双手交叠在脑后——早期人种研究员会将他头部视为“长头颅”美丽样本,他耳朵和肩膀之间夹着电话。莫勒发型近乎平头,哈利最近才拿凯文·科斯特纳在电影《保镖》中发型跟他相比。莫勒没看过《保镖》。他已经有十五年没踏进电影院,命运赋予他超强责任感,却给他太少时间,他妻子和两个小孩直到最近才对他多点点解。
“那就这办。”莫勒说,挂上电话,越过办公桌看着哈利。办公桌上有大量公文、几个满满烟灰缸、几个纸杯。台式电脑上摆着张照片,上面是两个身穿北美印第安服装男孩,这张照片似乎是混乱中唯合乎逻辑中心。
“哈利,你来啦。”
“来,长官。”
“天哪,是不是又要签个美好奥斯陆协议[5]?”
莫勒无精打采地凝视丝丝蓝色烟雾飘上天花板。
“别跟说你还没听说这件事,哈利,不然会更担心你。上星期所有报纸头版都在报道这件事。”
哈利耸耸肩。
“报童很不可靠,害常识出现严重断层,给社交生活带来巨大负面影响。”哈利又谨慎地啜饮口咖啡,但还是选择放弃,把咖啡推开,“爱情生活也深受影响。”
“去外交部开过会,讨论十月在奥斯陆举行高峰会。美国总统要来……呃,你应该看过报纸吧。要喝咖啡吗,哈利?”
莫勒站起来,跨出几大步,来到档案柜前。档案柜上方高高地堆着沓文件,勉强维持平衡,另有台咖啡机发出噗噗声,流出黏稠液体。
“长官,谢谢,可是……”
太迟,哈利接过热气蒸腾纸杯。
“特别期待密勤局来访,确定在们解彼此之后,可以发展出友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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