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那做。”徐浩然语气坚定地说,“确实打算杀她,所以拿你家橱柜里钱,再次前往岩手县。那天——当找到机会溜进屋里时,闻到瓦斯味,走到厨房看,你母亲早已倒在地上,不晓得是心脏病发作还是中风。还没下手,她就已经死。再仔细瞧,发现瓦斯炉上放着个铁水壶,于是关掉瓦斯。打算将村上龙彦也杀死,但是当走到客厅时——看到封写到半信,而且收信人正是名字。”
“信里写什?”
“对于没办法让与亲弟弟见面,你母亲在信中不断向赔罪。她言辞之中充满歉疚,句又句地向道歉,还说自己手头宽裕,如果生活不好过,愿意定期寄些钱给。但光是看你们那栋破旧穷酸老宅邸,就知道你母亲定也很穷。读这封信之后,羞愧得无地自容——将你
大久保走之后,你又假冒大久保,来见晚小时,对吧?”
“对,右手腕上有烫伤痕迹,只要以大久保名义捏造烫伤往事,你就会认为没有烫伤疤痕哥哥是假村上龙彦,而才是真正村上龙彦。”
难怪与假大久保对话时,内心有种奇妙怀念感。本来以为那是因为大久保是当年在东北对照顾有加恩人,但事实上并非如此。虽然徐浩然刻意改变声调,但毕竟是双胞胎哥哥声音,会感到怀念也是理所当然事。
“你为取代真正村上龙彦,用砒霜毒杀母亲?”
“没有杀她!”徐浩然焦急地反驳。
“若你没有杀她,怎会出现在她遭到杀害现场,还带着信逃走?”
听见阵饱受煎熬叹息声。徐浩然犹豫好会儿,终于懊悔不已地说:“没错——原本确实打算杀她。只要你母亲跟哥哥死,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村上龙彦’。躲进你们老家仓库里,正在思索该怎下毒手,没想到你却走进来。那时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但你脚下个没踏稳,差点撞上,吓得撞翻棚架上东西。”
经他这说,顿时想起来,那时自认为只是轻轻碰到棚架,不知为何棚架上东西竟然纷纷跌落。原来那都是被徐浩然撞落。
“怕被你触摸到,赶紧躲在棚架后头。不会儿,村上龙彦走进来,他拍落你手上小瓶子,告诉你那是砒霜,心想这玩意应该有用,所以后来找机会将它拿走。那时手上没有导盲杖,只好边走边抚摸墙壁,假装眼睛看不见。”
“后来你用砒霜毒杀母亲,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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