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老妇人接着向解释,遗孤们为保障自己老年生活,曾向国会递交份由十万人联署陈情书,要求z.府分发给遗孤们笔特别给付金。这个案子要通过,必须得到全场国会议员同意。然而现况是,有些年轻国会议员连遗孤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都搞不清楚,最后这个案子没有在自民党内通过,遭到废弃。
遗孤们为再次递交陈情书,重新发起联署行动,但他们有将近七成都是过着依靠清寒补助金生活,根本筹不出经费参加这个活动。
“听说你哥哥为替愿意协助联署人出交通费,搬出原本出租屋,改租便宜公寓房间,存款也花个精光。这全是为替遗孤们争取个未来保障。他若是个贪婪假遗孤,有可能做这种事吗?”
原来竟有这样事情。任性又自私“哥哥”,竟然会为其他遗孤而散尽家财——仿佛看见“哥哥”另张面孔。
间完全没有提及他,这是否意味着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但此时不管三七二十去加以确认,恐怕不是明智之举。倘若比留间真基于某种迫切需要而人分饰两角,却大胆地揭穿他诡计,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稻田女士,听说哥哥曾遭火炉火焰烫伤,右手腕留下烫伤痕迹,是真吗?”朝老妇人方向问。
老妇人有半晌没有回应,似乎是陷入沉思,正从内心深处翻找这段记忆。耳中只听见,bao风雪吹得门扉喀喀作响,仿佛是大自然对人类种恫吓。
“当年在田里帮忙时,你哥哥总是挽起袖子,但从来没看到烫伤痕迹。”老妇人说。
大久保记忆与稻田记忆——到底该相信哪边?
“——这第二份陈情书,后来怎样?”
“还是样,被自民党否决。那些国会议员所持理由是,倘若分发特别给付金给遗华日侨,那其他受害者,如原子弹受害者、空袭受害者、被拘留于西伯利亚日本人等等,都必须比照办理才行。遗孤们为争取未来保障,只好对z.府提出控告。你听过‘两千人诉讼’吗?”
“事实上——大概三年前,你哥哥曾来拜访过次。”
“真吗?为什事情?”
“他跟说,他想控告日本z.府。”
“原来是为诉讼,哥哥这个行为对造成很大困扰。为筹措打官司费用,他天到晚跟讨钱,事情都过这多年,实在不明白他还吵这些干什。因此,怀疑他是假遗孤,只是想找借口向z.府索求金钱。”
“请不要用这样想法来评断你哥哥,你知道遗孤们联署行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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