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你也多保重。”
电
“
结？”
“是接触过凶手‘大山正纪’
大山说。
也不明白他是什
意思，他不肯解释。”
“这样啊。”
“不过他好像从凶手本人那里问到很多，还有新情报。凶手‘大山正纪’因为高中时受到霸凌，就向加害者妹妹下手。”
霸凌……
“是想吐吗？”
“不是。”正纪配合地回答女护士问几个问题。
“知道。下午会再做
次检查，请您保持静卧。”
正纪点头答应，跟着仰望起天花板来。
手机收到邮件，是女护士离开病房三十分钟后事。发件人是“大山正纪”同名同姓受害者协会主办人大山正纪。邮件写道，有件事想电话里说。
弥漫着刺鼻酒精味病房中，阳光照亮浅绿色窗帘，大山正纪醒。
他手伸到床头柜上，拿起小镜子。他身体继续仰躺在床上，将镜子举到脸前。镜中照出是张眼角肿起、面颊上留着伤痕脸，模样很不体面。
过会儿，个新来大约二十多岁女护士走进病房，问同病房大学生年纪男病人：“感觉怎样？”
“托你福，好得不得！”男病人声音几乎变调。他对漂亮女护士心思望可知。女护士虽然穿着白衣，也遮不住身体曲线。
看到男病人样子，她险些失笑，但设法忍住，转而朝他露出苦笑：“请认真回答，不然也不知道您好没好。”
“这就是犯罪动机？”
“是。其实当时有个小学老师猥亵儿童被捕，又跟他同名同姓，所以同学霸凌他，说‘你以后也会变成那样罪犯吧’。”
握着手机手捏紧，紧张感传遍全身。
“原来……是这样啊。”
“是。多少也算是个进展，所以想跟你说声。”
正纪按着脖子起身，朝走廊另头休息区走去。那里可以通话。
个电话打过去，主办聚会大山正纪告诉他现状。
主办人说，凶手“大山正纪”找出来。他冒充曾驰骋绿茵场大山正纪，混进会里。没想到凶手就在内部。发现他真实身份时，他已经销声匿迹，来不及做些什。
“你们还在找凶手‘大山正纪’？”正纪问。
“那当然。不过想先观望两三天。有人告诉，这事很快就会结。”
“哎呀，可认真。最近身体直特别好，觉得都是你悉心照顾功劳。”
正纪泛起冷笑，打量女护士侧脸。
——年纪太大，看不出丝魅力。
看片刻后，女护士扭头问他：“大山先生，您感觉如何？”
“……后脑勺跳跳地疼，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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