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司令以为他伤成这样,还熬煎着精神,把韩家和廖家事控制到此刻,不用问是累极,也怀疑不到别处去,点头说,「对,你很该好好休息下。宣副官,你帮把,们把他扶到床上,让他好好睡睡。」
白雪岚忙说,「不必。坐在轮椅里也能打个盹。再说怀风也累,要使唤拉铃叫个听差就行,何必要劳动他?」
三司令难得心疼这臭小子,倒遭拒绝,脸上很过不去,嘿声说,「他既认做父亲,就是小辈,叫他做事,怎就不
可能提到款子?娘,银行保险库都炸!所以不少人又转而去找银行大老板,听说廖家大门现在已被市民们堵起来。哈!廖启方那老东西还说要开战,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揉着肚子笑场,又想起问,「对,韩半山是不是你弄回来?」
白雪岚说,「是。」
三司令晃着脑袋说,「亏你小子不声不响,倒早早布置这手,很不错。韩半山虽然手脚不便,脑瓜子还好使,在城里设几个岗哨,刚好把廖家大宅附近几条道路进行钳制。现在虽没有明说,但凡有点眼色,谁不知道白韩甄三家已联手,这场仗不用打,廖启方已定输数。因此也不用在外面忙活,交代些话让下头军官执行就是。」
三司令在外面连续地听见好消息,件件都让他既意外又兴奋,沙场摸爬滚打许多年,何曾试过这样酣畅淋漓开场,还没打呢,就把敌人修理得七荤八素,奄奄息。想到这些神来之笔,都是自己这小兔崽子布置,做父亲如何不乐。恨不得拍拍儿子脑袋以示嘉奖,只是手刚伸出去,猛然想起儿子今时不同往日,手段很得,又是个好强,未必愿意再让他当小孩样拍脑袋瓜子,然而手已经伸出来,总不能没面子地缩回去,坠当父亲威严,便不着痕迹地转个弧度,转到宣怀风脑袋上,赞赏地拍拍。
如此来,又必须说点表扬言辞,才不显得动作突兀。
三司令便边拍宣怀风后脑勺,边夸说,「廖家能出这大乱子,你功不可没。们白家有你这样个数学奇才,真是福气。」
宣怀风忽然受到他这番盛赞,既意外,又高兴,又很不好意思。
白雪岚见他父亲摸着宣怀风脑袋瓜子,简直就是抢自己福利,眼神几乎露出点委屈来。
他在心里把蓝胡子和三司令说情况略过遍,知道大局已定,其余琐碎自有孙副官等人去操心。于是他心思,就更放到不正经事上,有些急躁地问三司令,「您老人家,还有什别事吗?要是没有,可真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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