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身体上那种欲求不得闷闷难受,既是种痛苦,又有些说不出快感,在脸上便形成很微妙笑容,好笑地问,「你也是男人,等以后撩拨你,让你也忍忍。看你能不能忍得下来。这又不是汽车,踩脚刹车就能停住。」
宣怀风脸红地威胁,「别说。再说就真踩你脚刹车。」
白雪岚坐在轮椅里身体用力往上抬抬,挺着腰说,「你踩,踩断,以后你也省事。」
宣怀风扭过头说,「这个话题,们不讨论。」
白雪岚见他赧然,更觉有趣,现在手不能乱动,只有脖子能转,便把头尽量靠过来,低声央求说,「帮摸摸罢。」
惊太过,目光总留意着他,见他这个笑容有些古怪,便问,「你笑什?」
宣怀风反问,「笑笑,你也要管束吗?」
白雪岚笑着解释,「不是管束,这是担心你。」
宣怀风说,「你才是伤员本人,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伤口疼不疼,可要些止疼措施?」
边这样问,手就轻轻搭在白雪岚脖子上。他知道白雪岚有骨断之伤,包扎纱布地方是绝不敢乱碰,唯恐影响伤处,只把修长五指指头,在白雪岚脖子后轻轻抚着,自以为这是个舒缓疼痛动作。
宣怀风见他这样无赖,待要正起颜色数落他几句,偏他坐着,宣怀风站着,他头正好挨在宣怀风腰侧上方乱蹭。宣怀风身体是最敏感,很耐不住痒,才板起脸,忍不住就痒得笑。
这来,就不好意思又板起脸,只说,「你停下,再这样,就到外头去。」
白雪岚见他嘴上说,脚却点没挪动,知道他定要心软,还是不断说,「真难受死。要不是受伤,也不用这样求人。唉,真难受死。」
宣怀风往常不同意合作,白雪岚每每仗着身强力壮,总先来个肢体上压制,半强半求,半骗半诱地吃个饱。现在不能动弹,只能央求,宣怀风咬紧牙不答应,他也无
白雪岚像太阳下猫样微微扬起头,简直享受极,可渐渐地,舒展开眉头又微微拧起,低沉着沙哑嗓子说,「亲亲,你这样太折腾人。」
宣怀风心里奇怪,问他,「这样也算好伺候,怎成折腾,弄得你哪里难受吗?」
话才说完,就注意到白雪岚脸上那神情,目光不由往下,在他两腿间扫眼,即使他人是坐在轮椅里,那里也很显眼。
宣怀风大为窘迫,忙转头望望,所幸野儿刚才给他捧来热水漱口后,已经收拾桌上碗碟出去,不然落到她眼里,自己更不知该如何。
宣怀风说,「你这毛病也太大,伤得这重,还不能忍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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