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踢开被子,挪脚下床。
宣怀风说:「你这带着伤,能不去吗?」
白雪岚道:「就是带着伤,才必须去,不然怎掩人耳目呢?」
宣怀风见他要弯腰拾皮靴,走过去,蹲在他脚边帮他穿,又给他拿套干净衬衫外套出来,伺候他换上,忽然想起件事,问他,「孙副官说你今天要杀展露昭,你真去?」
白雪岚不在意地说:「打是打中,不知道死透没有。这家伙挺够意思,人都倒下去,还抬手甩枪。要不,也没机会享受你私
宣怀风问:「白总理府电话,是等候着要去接吗?」
傅三说:「不用接,电话已经挂,语气严厉得很。留下话,说要总长去总理那里开个什会议,必须立即去。」
他紧张地往门缝里瞥眼,对宣怀风低声下气地说:「您看,这锁门,别人都知道过来打扰是要挨骂,管家自己不来,硬把这事派来做。宣副官,总长发火呢,您帮说两句好话。好不容易才保住这份差事。」
宣怀风点头说:「知道,你去吧,不至于就没你差事。」
打发傅三,他回房里去。
意力,可以忘却少许身体上疼痛,也是很好。
宣怀风便又默默地,唇对着唇,亲亲。
白雪岚和他接吻,是绝不肯蜻蜓点水完事,唇贴在处,舌头殷勤往里探。
宣怀风知道他意思,唇瓣轻轻打开,让他自由地钻进来,彼此吸吮纠缠,用力吸得舌尖微微发痛。
耳边响起令人脸红喷喷声。
白雪岚问什事。
宣怀风照实说,估计着道:「这样紧急开会,大概和今天城里案子有关。」
白雪岚说:「那当然,眼看六方会谈就要开,这可是生娃娃关口,抽当娘嘴巴。」
宣怀风揪他眼。
白雪岚把他神色看在眼里,说:「知道,你又想教训人,这不是时候,先去开会,回来再听宣副官你训导。」
正吻得忘乎所以,门外忽然有人叫着问:「总长在里头吗?」
宣怀风吓得下子睁开眼,白雪岚怕他跑掉,忙伸手搂住他脖子,痛痛快快地吻够,挪开脸朝外头骂道:「谁这不长眼?有话不进来当面说,在外头大嗓门地乱嚷,这是公馆里规矩?不想干这份事是不是?」
外面那听差声音顿时小下去,委委屈屈地说:「总长,门在里头锁。是白总理府邸打过来电话,有要紧公务,不能耽搁。」
宣怀风说:「是,刚才给你换药,锁门。」
他忙下床,随手把身上压得发皱白衬衫整整,边去开门,才发现门口那听差原来是傅三,怪不得声音听着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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