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人说话,白雪岚手也没停,在睡衣底下越摸越往下,竟捏住胸前敏感小肉点,细细研磨。
宣怀风受不住,赶紧把作恶那只手用力抓住,说:「大家说正经事,你少捣蛋,会儿行不行?」
颊上飞片红。
有点气急败坏模样,瞧在白雪岚眼里,比刚才更可爱生动几分。
白雪岚说:「什大家?这里不就你和吗?不对你捣蛋,叫对谁捣蛋去?」
宣怀风神色凛,像要骂他,未及开口,脸上又出现点郁色。
慢慢,那郁色之中,竟又有点犯错心虚。
便默默地保持着不动姿势,任他上司兼总长细细抚摸。
白雪岚享受着手感上快乐,没忘记观察宣怀风情绪,看他这样,心里也觉得奇怪,正想着原因,就听见宣怀风低声说:「不是存心。」
白雪岚问:「什?」
目光再转,又见脚下纸屑筒里,依稀丢着个信封,不经意笑问:「检查过?你这贴身大管家,比谁都心细。」
宣怀风正不自在,颗心仿佛被盐腌着,猝不及防受白雪岚这句玩笑话,像骤然挨狠狠针,刺得他脸色都变,霍然抬头,双黑得发亮瞳眸盯着白雪岚问:「你什意思?」
语气不同寻常。
白雪岚正打算把折起来信打开来看,发觉宣怀风态度不对劲,吃惊,把信放在小圆桌上,走过来,手抚着宣怀风肩膀,手曲着食指,勾在宣怀风下巴上,轻抬起来对着自己,打量着问:「怎?说句玩笑,发这大火。」
宣怀风说:「没存心偷看你信。」
不过宣怀风已经态度坚定地抓他
宣怀风说:「是不小心把信掉水盆里,怕湿里面,才拆。」
停停,又笑声加句,「对不起。」
白雪岚不在意地笑笑,说:「芝麻绿豆点小事,你拗它做什?就算拆百封,也就是堆废纸。」
宣怀风说:「只是不想你以为,是那种乱拆你私信人。」
忽然嗤地倒抽口气。
白雪岚不禁笑,说:「这些信,你哪天不帮看个十封八封,这会子居然提出这个偷看不偷看理论来。你这是无缘无故要和闹生分吗?嗯?」
他站着,宣怀风坐着,此刻这样居高临下,正可瞄见宣怀风睡衣领口下若隐若现锁骨,又见宣怀风因为刚才似乎动气,两点腮上闷淡淡点晕色,直挺鼻梁露着两分高贵倔傲。
那俊秀冷峻,招人征服欲大盛。
白雪岚对有人软香脂玉,向来不会视而不见。
说完话,便把手往下滑,滑进睡衣领子里,摩挲那形状极漂亮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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