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被爱人含着那个地方,真会比得到升天还痛快吗?
宣怀风想着,不知不觉,身上阵发烫,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自问,你明明是被含过,怎反而问这样问题呢?如果不快乐,为什让他含你呢?如果不快乐,为什你拒绝他呢?
「哎!」宣怀风叫声,打跑这些乱七八糟念头。
因为身上热得不像话,光着脚站到地上,到穿衣镜前看,果然,从脸颊到脖子,都红成夕阳景色,便赶紧再到浴室里,冲个澡,重换套睡衣回来。
白雪岚电话里说九、十点回来,其实到晚上十点钟,才回到公馆。
不知为何,忽然想起白天里去舒燕阁事,青楼女子说话,果然肆无忌惮,竟连「吹个晚上箫」这种话,都敢堂而皇之地说出口,连男人听都脸红。
又听那个粉蝶说:「天下男人都样,最好就是这口,对他吸,比得道升天还痛快」。
由人及己,不免想到白雪岚曾经也含过自己……
宣怀风耳朵猛地热心虚地回头。
唯恐白雪岚忽然从哪里钻出来,看破自己心里下流画像。
罗,好不好?那席酒菜,也只看。」
小飞燕说:「切都听姐姐。不过姐姐,现在在白公馆做事,也领薪金呢,酒菜那里,你算半吧。」
梨花说:「那不行。」
小飞燕还要说,梨花便说:「你要做妹妹,就该听姐姐话。」
如此来,小飞燕就无法再说什。
进房,他见床上隆起个身影,知道宣怀风睡,便不惊醒宣怀风,自己去洗澡,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猫着腰钻进去。
手摸宣怀风背,感到有动静,就低声问:「还没有睡吗?你不应等。明天你早起,又该睡不够。」
宣怀风说:「没有等你,是自己睡不着。」
白雪岚便笑得有点邪气,
身后眼前,都没有别人。
白雪岚还没回来。
宣怀风用凉凉指尖,摸摸发热耳朵尖,命令自己不要再想这种难堪事,不料越命令,脑子越不听命令。
他忽然又想起白雪岚有好几次含他,又哄他含白雪岚,都被他严词拒绝。
白雪岚当时,似乎露出几分遗憾。
两人和梨花告别,坐上汽车,直接回白公馆。
宣怀风个人去小饭厅,吃晚饭,回房间洗完澡,就找不到事做。
自己公务白天已经做好,想看书,没有看书心思,想拉拉梵婀玲,抬头,看见天上云层厚重,月色黯淡,又觉得不适合。
时之间,竟无可打发。
索性脱鞋,光着脚蜷在窗边长躺椅上,头靠着木扶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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