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亮富还在犹豫。
绿芙蓉又说:「说白,鸦片也好,白面
转身去扫梳妆台上,把花露水、雪花膏股脑丢箱子里。
年亮富又好气又好笑,怕她脾气拧,真收拾东西闹着走,倒不好处置,边和她扯箱子,边软着声说:「要发多少个誓呢?还有不顺着你地方?你要钱呢,尽着你花,你若要玩呢,就上海天津地陪你去。难道非要抽白面,沾d,y,那才是真心喜欢你?这又是哪来糊涂道理?」
绿芙蓉脸沉下来道:「姓年,你别把人家想得太坏。难道盼着你沾上d,y吗?只想知道你心。你避这些东西,避得如蛇蝎般,当不知道你嫌弃沾它吗?你嫌弃,就直说。」
年亮富叹道:「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
绿芙蓉说:「好啊,刚刚睡轮,衣服还没穿上呢,就翻脸。无理取闹,你让去死好。」
人用针打到胳膊上呢,更过瘾头。」
绿芙蓉吸半晌,很是痛快,招招手,要年亮富和衣躺床上,自己歪在他怀里,只享受那云端里舒服,把两片红唇抵在年亮富脖子上,撒娇似亲吻。
年亮富最爱这调调,知道她过瘾时格外热情,当下也不客气,褪两人衣裳,在床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起来。
弄几回,两人都尽兴,气喘喘汗津津抱做团,抚摸着怀里暖玉温香,竟比平日多几分肉欲之外感情来。
绿芙蓉把头在他胸前挨着,抬起眼时,双眸雾蒙蒙,个指头在他肩上画着圈,低声问:「这滋味真是神仙都比不过,你要不要试试。」
说着低下头,就要朝梳妆台上撞。
年亮富赶紧拦她,跺脚说:「姑奶奶,好祖宗,你要磨死吗?这唱哪出啊?」
绿芙蓉说:「卷枝烟,你抽,就算数。不然,要不回天津去,要不就撞死在这里。」
年亮富很是为难,说:「你这是逼着抽白面吗?」
绿芙蓉说:「又不是傻子,这白面多少钱才买点,为什逼着你抽。可偏偏要看看,你为着,肯不肯冒这点险。你要是不肯,也就明白。」
年亮富说:「你忘是做什?能吸这个吗?」
绿芙蓉下子变脸,陡然坐起来,说:「就知道你瞧不起!」
下床,就去拖地上竹箱子。
年亮富不料忽然出这样意外,连衣服也来不及穿,赤条条过去,拉着她手说:「这是哪里冒出事?不抽,又没有不准你抽。」
绿芙蓉说:「知道。是个戏子,又是个抽白面,你心里能真喜欢吗?妈说得对,男人,没个信得过,死心塌地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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