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芙蓉固然心里不是滋味,宣怀抿心情更是恶劣,他和这二哥是天生
这些事他向来是知道,在家里也对年太太再三敷衍,无奈这绿芙蓉实在太水灵,媚眼如丝,这阵子酥得他脑子都乱,才作出光天化日带她逛公园坐露天雅座这种事来,竟被宣怀风抓现行。
心里那分懊悔,无法用笔墨可形容。
年亮富几乎要指天发誓般咬牙保证,「今后定每日按时回家。」虽然知道身边绿芙蓉定脸色不好看,但这个时候,他是绝不敢再把眼睛瞄到那凹凸有致身体上去。
宣怀风敲打到这步,也不好再说什,问:「下午还有公务吗?」
年亮富知道,这是催他快点回署里做事。
点头,道:「你好。指教不敢当,是不懂戏人。」
不等绿芙蓉再开巧口,他已经把头转回去,对年亮富问:「姊夫午饭,吃完吗?」
年亮富道:「吃完,吃完。」
宣怀风问:「姊姊最近,身子好吗?」
年亮富说:「好得很,还叫你常常去看他。」
他身为处之长,平日里不知受多少奉承,被宣怀风公事公办番,心里大叫晦气。奈何这个小叔子,和他顶头上司白总长关系非同般,这个瘪自己是必须吃,还要挤出脸欣然笑容,点头说:「正是,那边还有公务呢,要赶着回去办。三弟,绿芙蓉小姐,公务在身,亮富不能久留,恕罪,恕罪。」
宣怀抿说:「姊夫放心吧,送她回家。」
绿芙蓉冷冷瞅年亮富眼,把头扭到边去。
年亮富走,宣怀风目也就达到,估计姊夫至少会老实阵子,他和宣怀抿本来就话不投机,更不想和那叫绿芙蓉女子牵扯,说几句门面话,就带着宋壬他们回包厢去,吃完饭,会帐,惦记着和黄万山约定,匆匆往西城门去。
这边露天雅座上,就剩宣怀抿和绿芙蓉两人对坐。
宣怀风眼角余光瞥着那年轻靓丽女子,很体贴地问:「听张妈说,姊夫最近忙得很,常常晚上也不见人回家。这是工作太辛苦吧?都快当父亲人,总不能不沾家,署里这工作要是太多,不如帮姊夫向总长说说,暂时给姊夫休段假?」
年亮富吓大跳,边把张妈恨得咬牙切齿,边摆手道:「不,不,辛勤公事,那是处职责。休假是绝对不必,临时也找不到可以代替人手,也添总长辛劳。」
他现在能如此滋润风光,都靠头上那顶缉私处处长乌纱帽。
要是没有这权柄,那还得?
如此吓,顿时惊觉家里那位大肚子夫人重要性,还有眼前这位小叔子三言两语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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