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宣怀风往怀里带。
宣怀风时怕撞到他伤口,不敢挣扎,犹豫中就被他拉到床上,叫着问,「你干什?」
白雪岚只手挂在绷带上,身子侧过来,半条腿把他轻轻压,浅笑着,「你倒猜猜要干什?啧,奇怪,你只出去逛天,怎就觉得你走几年?听人家说过没有,这就是日不见,如隔三秋……」
唇抵在宣怀风白生生脖子上,火样地乱亲起来
宣怀风见他要挪身子,不由说,「别忙,你手又有伤。」
「不怕,左手也能写字。」他看宣怀风眼,「你不信,写给你看。只是要劳烦你帮端着纸。」
宣怀风把写几行白纸递到他面前,就着他坐床上姿势让他写。
白雪岚便真用左手刷刷写几个词语出来,笑着说,「这就是谢谢,Merci。很喜欢这个读音,你跟着读读看。」
自己首先轻轻读遍。
赶紧又咳嗽两声,装作疼痛发作,捂着伤口皱会眉。
宣怀风不放心地说,「你不会都是在骗吧?」
白雪岚正色道,「为什骗你?在胳膊上打个透明窟窿,有这样骗人吗?还是你不信中枪,索性把绷带解开给你看看好。」
说着就要解绷带。
宣怀风怎会让他这样胡闹,立即把他拦住,认真劝诫番,才搬张椅子过来放在他床头,坐下把法语书打开。
宣怀风就跟着读。
「Merci。」念完,才知道自己又被白雪岚骗道,抬起眼瞥白雪岚眼。
不过人家辛辛苦苦当免费法文老师,说句感谢也是应当,也不好出言不逊,只能不做声,把纸笔要回来。
白雪岚看他那温柔脸孔,胸膛无声无息地热。
仿佛冬天放到暖炉子上烤两个多钟头,缓缓,里外焦灼起来,看着宣怀风正凝神思考着俊美诱人脸,心脏不争气地阵乱跳,看见宣怀风要拿着纸笔从床头走开,情不自禁把他手腕握住,低声说,「你坐那远干什?怕身上过病气给你吗?」
又掏出从前写下几页记得密密麻麻笔记,指着上面不懂地方,道道地问。
白雪岚难得宣怀风这样温顺地亲近,恨不得掏心挖肺,宣怀风问什,他就仔仔细细地说,其温柔语气、耐心态度、精细分析,连正式法语老师都望尘莫及。
「再见,是Aurevoir。」宣怀风英语极好,法语却只是刚刚入门,略带生涩地背出来,「Bonnenuit,则是晚安。那谢谢呢?又该怎样?」
拿着笔,在白纸上写两个短词,偏着脸看白雪岚。
白雪岚问他要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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