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看见自己脖子上东西,但猜也猜得出来,定是昨晚留下什痕迹!
略胆怯,下刻却又立即生气起来。
可笑!
你白雪岚是什东西,恃强凌弱、落井下石地占便宜,竟然还摆出副兴师问罪嘴脸。
「宣怀风,你给说清楚,昨晚你都干什?」
宣怀风忽地怔。
片刻间,心里又酸又辣,又苦又涩,什滋味都有。
他不想在白雪岚面前丢脸,把自己弄得像个没有人要小姑娘似,撑着心里股硬气,偏过脸冷冷地看着窗台那边盆月季,「公事聊完,下属可以告辞吧?孙副官给文件,还有大半没有看完。」
话音未落,耳边风声骤起。
白雪岚不知什时候绕过小茶几,毫无预兆地动起手,从后面把他拦腰抱住。
富贵过,这种东西凡是高级军官家里都有几个,看做工和那气派外形,是外国运来很昂贵名表。
刚才白云飞手上戴着那只表,可能就是白雪岚在书房里递给他东西。
「这个给你,戴上吧。」白雪岚把那只手表取出来,满不当回事似递过来。
宣怀风只瞧它眼,就移视线。
「不用,谢。」
宣怀风挑起眉,「白总长,给你当副官,不是卖身给你。昨晚干什,那是事,轮不到你管!」
这不啻于承认。
白雪岚听,反而压住火气,狠狠扫宣怀风番,怒极反笑,缓缓地磨牙,「好啊,瞧不出你过来这里段功夫,和男人纠缠本事倒大有长进。倒好奇起来,你宣副官平日架子端得比总统还大,
高大身体,压得宣怀风猝不及防倒在沙发上。
宣怀风双手都被他抓着,高举到头顶上,铁镣样动弹不得,又惊又怒地问,「你干什!」
「干什?」白雪岚也不知道被什惹恼,声音低沉得令人有些心惊,「说,这是什?」
指尖直戳到他侧颈上。
宣怀风脊背冷。
「你不喜欢吗?」
「用不着这样贵东西。」
白雪岚凝神瞅他半晌,笑容忽然变得有些尖刻,「明白,你不高兴把同样手表也送白云飞个,是不是?」
宣怀风莫名其妙就被他挑起点火气,不肯示弱地回看他眼,「总长您说笑,只是无功不受禄,白云飞和无仇无怨,和他有什好牵扯?」
白雪岚存心惹他,笑着说,「可不喜欢被冤枉,不管你生不生气,先和你澄清下。白云飞那只手表是奇骏送,看见他今天戴着挺醒目,请他摘下来给看看就还给他。不过,他那个虽然好,还是不及送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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