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差半躬着身子,小声说,「是年处长。他今天打多次电话过来,照您吩咐,都回答说您不在,也不知道您到哪去,他像是有什急事找您请示。现在又赶着到公馆,再三请见,就想,终归要通报您声。」
白雪岚玩味地笑,「猜他也该来,很好,把他请到书房,在那里见他。」
打发听差,他却不急着往书房去见年亮富,先绕到厢房窗边,悄悄往里面看。
宣怀风居然没继续躺着,找个床角坐着,两手抱着膝盖。
白雪岚看会,宣怀风姿势点都没变,睁着大眼睛,似乎想东西想得出神。白雪岚知道宣怀风定在绞尽脑汁想主意逃出自己魔掌,不禁有些好笑。
宣怀风问,「你笑什?」
白雪岚笑着说,「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总算轮到你来猜心里想什。」
他这样答话,宣怀风彻底沉默。
令人心动眼睛又缓缓垂下去,身体僵硬着动不动。
如果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简直像尊俊秀雕像。
说没区别,就是没区别。」
把唇覆下去,虚虚地罩住。
这次像换个人似,点要强吻意思都没有,舌头也没用上,规规矩矩,竟然真只是唇贴着唇,蜻蜓点水似,很温柔地吻着。
宣怀风垂着长长睫毛,直沉默着,任他想如何就如何。
等白雪岚亲完,宣怀风才缓缓把眼睑抬起来。
他躲在窗户后面,足足瞧十几分钟,也不明白自己怎如此好耐性,对这种偷鸡摸狗把戏倒开始乐此不倦起来。
忽然想起年亮富,把他晾在书房里面,也晾够。
这才不舍地收回投在宣怀风身上目光,施施然往书房那头走。
年亮富在偏厅等半天,好不容易才
白雪岚好不容易等到宣怀风这样正正经经和自己私下对谈,倒有些懊悔自己下子把路给堵住,正思索着怎想个法子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兜回来。
刚要开口,房门传来敲门声。
白雪岚只好暂时作罢,从宣怀风身上起来,问门那头,「什事?」
听差在外面答话,「总长,有个客人来,说想请见您。」
通常听差通报,都会把客人名字报上,白雪岚听外头这样说,知道来不是普通客人,走过去开门,往走廊那边走几步,才问那听差,「哪个客人?」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碰个正着,白雪岚忽然又恍恍神。
宣怀风看他半日,才低声问,「你心里,是打算把当戏子样玩弄?」
白雪岚说,「看你意思。」
宣怀风问,「什意思?不知道你心里想什。」
白雪岚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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