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欢喃喃咒骂自己的无能,闭上眼睛,希望可以将佩拉得当成许掠涛,也许那会好熬一点。
佩拉得努力地享受著,无论是非欢的紧窒,还是非欢的颤抖、非欢的倔强,他都尽情享受著,并为这一切兴奋。
完成一次冗长的快感,满足地抽出来时,看见非欢稍稍松了一口气,象停止了一种早已忍受不住的折磨。
“滋味不错吧?”佩
非欢宁愿被佩拉得用任何方式殴打任何的地方,除了那两处——最敏感,佩拉得最喜欢折磨玩弄的两个地方。
“试过拳交吗?”侵略的手指已经进入到四根,那是非欢的极限。佩拉得低笑著问。
非欢无力地翻翻眼帘:“疯子……”全身忽然紧绷,俊美的脸恨恨扭到一侧。
佩拉得把他的脸又扳了回来,舔著他的唇说:“我真想让你的小穴紧紧包围我的拳头,那个时候你的神情一定让人销魂,我真想看,非欢。”
变态!
.啊……混蛋!”不断在体内乱捅的痛楚使非欢的怒骂一滞,冷汗潺潺而下。
敏感黏膜被这麽长时间得不到愈合的摩擦,比被佩拉得的保镖们群殴一顿更为疼痛。
英俊的脸出现佩拉得希翼看到的痛苦神色。
强悍又骄傲的非欢,在床上实在算不上一个强者。一晚上几次激烈的性爱,就能使他受到伤害。连许掠涛这麽自我又专制的人,都不敢在床上太过强迫。
可这种瞬间出现在非欢身上的脆弱和无力,恰是佩拉得最欣赏的。
非欢已经说不话来。体内的伤口被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凶器野蛮地再度撕开,他只能咬著牙,瞪大乌黑的眼睛与痛楚抗争。
“我又把你弄伤了?你真是容易受伤。这麽紧这麽热,还这麽热情地包著我。”佩拉得大幅度地律动著,哑著嗓子说:“我不想弄伤你,但又很想看你这个脆弱的模样。很矛盾,是不是?”
优雅的长颈深深後仰,象要引亢高歌的天鹅,但天鹅也展现不出非欢这麽诱人的姿态。
佩拉得吻上突出的喉结,噬咬柔软中带著坚强的触觉。
“呜…….唔唔…….”终於,还是有细微的声音穿过紧咬的牙关逸了出来。
望著身下倔强的脸变得迷茫,沾上娇弱,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也能令佩拉得血脉沸腾,重新点燃所有的欲望。
“从没见过你这麽喜欢自找苦吃的人。”佩拉得抚摸非欢鲜血淋淋的後颈。放在非欢颈侧肌肉内的控制仪器,居然被他聪明的找到,还自己动手取了出来:“对自己这麽粗鲁,不疼吗?”
佩拉得又是佩服,又是怜惜。
但更令非欢痛楚的行动正在持续著。体内的异物还在增加,撑开紧闭的环状入口,搔刮脆弱的黏膜。
就象在被缓慢地凌迟。